「野雞,別說下去啦!」
「你……答應啦!」
「不!我不能答應。」
「媽的!你這渾球,你要我跪下來求你嗎?」
說著,他突然雙膝一屈,便欲下跪。
夏次健忙扶住他道:「別如此!」
「喔!疼……疼死我了!」
「對!對不起!」
「阿健,你的手勁為何變得如此大?」
「別提這些,野雞,我真的不能答應你。」
「媽的!要怎樣,你才會答應?」
「我……我有苦衷。」
「苦個屁,說!」
「我不能說,我即使說出來,你也無法解決。」
夏次健是在擔心「胖哥」會隨時來找他,屆時他鐵定會「嗝屁」,他何必讓秋琴年紀輕輕就守寡呢?
「媽的!你故意在推卸,對不對?」
「不對,我可以發誓……」
「我不聽,媽的!我不聽,我也不求你啦!媽的!我去放火燒掉賭場,看他們再如何害人。」
說著,他便欲奔去。
夏次健拉住他道:「別亂來,放火會犯罪,何況,你目前負傷,你也鬥不過泥鰍那批打手,別去送死!」
「我……」
倏聽秋琴咽聲喚句:「哥!」立即跪在廳口。
「唉!秋琴,起來!」
「哥,別作傻事,好嗎?」
「好!好!我不去,你快起來。」
秋琴立即起來低頭拭淚。
野雞咳了一聲,仰天喊道:「天呀!你瞎了眼啦!你讓那些壞人胡作非為,什麼『惡有惡報』,報個屁!」
倏聽遠方傳來一聲冷冰冰的聲音道:「罵得好!」
三人不由驚詫交加。
夏次健立即瞧見右牆角躍入一人,不!應該說是飄入一個人,因為,那人的衣角及褲腳根本沒有動半下。
那人年逾六十,面貌清臒,雙目卻寒芒連閃,配上那高削的身材,夏次健頓時覺得心中一陣寒栗!
那人走到三丈遠處,便陰森森的道:「你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