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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圓寂的荒夢,化成一種虛擬的神話,成為我童心的記憶。我想將心掏出來掂掂,對理想的追求和對你的思念輕重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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煎熬也是甜蜜,為了一曲交響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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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逝去,消盡那麼多潮起潮落的日子。淅淅瀝瀝的呼喚無法尋回童年松球與山楂之夢,只得踮起腳尖向那遙遠的日子眺望,在你永不消失的目光中往淚水嘩嘩地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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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經曆成為故事,對你的眷念顫巍巍地佇立在思緒的深處,每天不得不在唐上詩宋詞裏遊弋,讓幹蠟燭般的日子,充實父親幹癟癟的心願和親友瘦瘦的眼睛,也為你臨別時的囑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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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鄉的遠山,等著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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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清晨,灰白色的霧氣遮住北京的天空,滿街霧氣蒙蒙的。雖說是草長鶯飛的時節,但這裏仍然顯得清冷,讓人也感到心寒。我自己收拾一下自己的行李,把剩下的那些不值錢的東西賣給了一個收破爛的,才得20元錢。我想,這收破爛的也真會趁火打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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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馬路邊等出租車的時候,我恍若夢裏。於是,我從口袋裏掏出煙來,抽出一支點上了。煙吸到一半時,一個提著大皮箱,長得細皮嫩肉的男青年來到了我身邊,操著滿口閩南話向我問路。自己聽了半天才明白,他是剛乘火車從南方來的。聽說八裏莊魯迅文學院附近的房租不貴,要找個房子在這兒住下想向我打聽哪兒能租到住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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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作家!」小夥子一副很牛的樣子,說:「我是來北京做自由撰稿人的,聽說北京這兒發展機會滿地都是,在文化上相當於法國的巴黎。你不知道吧,我在我們那個地方寫文章可是厲害的,人稱小魯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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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車在寬闊的四環路上飛馳,淚水從我的眼中慢慢地流出來。我一任這淚水不停地流。車窗外,向後迅速倒退的北京城迷蒙蒙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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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者朋友,寫到這裏還是回到這部長篇小說的開頭。前面說了,我是1970年2月4日即農曆己酉年十二月二十八日立春那天生的,而1970年2月6日是庚戌年正月初一。由於有關專家得出的兩種不同答案,所以我時至今日是屬「雞」還是屬「狗」,還是搞不清。有人說,屬雞的是「瘟雞」,一生命運坎坷。也許,我是屬雞的吧。要不我在北京那一年多的時間老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敗,這12年來辦什麼事不順利呢?哈哈!不管怎樣,在北京的那一年多時間,自己卻上了很好的一課。雖然是匆匆過客,但我完成了一次新的認識,一個關於打工仔,關於產品推銷員報紙發行員報社信息記者自由撰稿人文章寫手與文化的融合以及他的定位的認識,也完成了關於人與人之間關系的處理問題的認識。我感到:人的一生經曆,有一定的命運因素,但‧‧敢燦懈嗟男願袷穀弧c酥癜才帕松鈧械囊磺校雌桓嗣鞘o亂桓觥凹偃紜薄n耍依釹婊韻腖檔氖牽杭偃縞钅艽油房跡胰勻徊話沒詰氖俏易約核吖穆罰也輝鬼宜囊磺小<偃縞佘油房跡以敢餿勻皇刮易約核囊磺校ㄋ械牟恍液塗嗄選‧br></p>
這是我李湘輝在北京呆那一年多所取得的成果,一個不需要作任何詮釋的成果。願這個成果在生活中永恒!在生命中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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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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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2月13日2006年3月15日第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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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12月14日2007年1月16日第二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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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語
《北京的過客》這部小說修改完畢的時候已是深夜,窗外正飄著雪花。記得一位詩人說過:雪花背後是春天。所以我想,這紛紛揚揚的雪花,不正昭示著又一個花紅柳錄、草長鶯飛的時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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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以來,我一直沉浸在《北京的過客》的故事之中:李相輝、鐘離東、東方一笛、楊小小、伍曉琴、李曉丹等一個個人物就像站在我面前一樣,尤其是主人公「我」李湘輝,每天早晨一起床,他似乎就站在我的面前。我喜歡李湘輝這個角色,真的,似乎他的喜怒哀樂都與我息息相關。他有才華,但卻懷才不遇,且命運多劫。我從心底裏很同情他,總想給他一些「亮色」,但順著故事的發展,他的結局還是逃脫不了「離開」命運,成為北京的匆匆過客。這當中,我對他的命運、事業、愛情著了很多筆墨,傾注了大量心血。總之,我愛小說中的這些人物,所以這段時間以來他們一個個無時不在扯著我的心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