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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天色已晚,我還是接受了楊小小的邀請,到她的住處坐坐,並已經講好去那兒吃晚飯。說真的,我在家鄉小城做小報編輯時,就曾想能同她多單獨呆在一起。記得那次在水府廟文學筆會上,我建還同她一起劃一條小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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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一個投幣電話亭打了一個電話給鐘離東,告訴他自己要狠晚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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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小小想不列到我這個老鄉就這麼快的,就接受了她的邀請。她狠是興奮。昨晚一倒在床上,她就老老實實地向李曉丹訴說了她對我的印象和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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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李曉丹想也沒想,就這麼說。她一邊把上衣脫個精光,一邊又像剝香蕉皮一樣把裙子從上往下「剝」,只剩下一條彈力短褲,裏面已露出毛聳聳的陰毛。她很豐滿,一對奶子滾圓滾圓的,看上去很性感。天氣熱,她喜歡這樣光著身子睡,她說這樣舒服。楊小小對她已經習以為常。因興奮,她又坐起來,說:「他發表了很多文章,是個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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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感情是兩個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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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作多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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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好的東西只能『欣賞』,而不『愛戀』。」李曉丹又說:「任何一個人的一生,只能被另一個人征服,同時,其本人也只能征服一個人。所有用來征服他人或被他人征服的最銳利的武器便是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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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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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曉丹猝不及防地摸了一下楊小小下身的隱秘處:「想情哥哥了不?傻丫頭,找個機會把他『勾』來,大姐我替你相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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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小小就這樣真的約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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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曉丹也料想不到,她今晚就把我這個白馬王子『勾』來了。正當她的鑰匙插進鎖眼旋轉時,李曉丹正毫無顧忌地在室內擦洗身子呢。一聽響動,忙叫:「注意點,我正在洗澡呢!」門卻已經開了。楊小小背後多了一個男孩的腦袋,忙叫:「幹什麼!快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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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嚇了一跳,見屋子裏白花花的一團忙退了出來。楊小小滿臉通紅,忙掩住門。李曉丹迅速穿好衣裙,把門打開,沒事似的招呼:「進來吧,貴客。」我還感到有點尷尬,見她大大方方的,我的心才平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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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李湘輝李大作家吧,久仰大名。今日大駕光臨,榮幸之至!歡迎,歡迎!」李曉丹又落落大方地向我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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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怔:「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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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曉丹咯咯地笑道:「我是小小的『鐵哥』們。你的名字早已『入雷貫耳』了……」屋內氣氛變得輕松活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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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區這家公司,我已徑做了一個多月的「推銷員」,但僅推銷了10個產品,完成任務的10%。與別的推銷員相比,自慚形穢。有個北京青年,竟推銷了300個,令人目瞪口呆。不過事後楊小小告訴我這個青年的父親在北京某區的工商行政管理部門任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