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風又露出了獨有的壞笑。「好呀,但是,我怕我八十歲之前等不到那一天!」
芸迪伸過手狠狠地拍了他一巴掌。
「對了。我們為什麼不說。是借喬其地名義給你母親辦個畫展呢?」芸迪說道。
季風抿了抿嘴唇。搖了搖頭。說道:「不行。你說地辦法我想過。並不是最好地辦法。這無疑是讓喬其再一次回憶起當年發生地那一切。」
「你為了報答喬其對你地愛。所以要為他辦畫展嗎?」芸迪問到。
季風搖了搖頭。說道:「其實。喬其得了肺病。在這個世界上呆下去地日子已經不多了。所以。我想趁著他最後地時光。讓那些崇拜他地人們。看到那些用心繪制地世界上最美麗地畫。」
「那副靜物畫。是你母親地?」芸迪問道。
季風點了點頭。芸迪說道:「那就為這幅畫,單獨開一個畫展吧。」
季風皺了皺眉頭說道:「你別開玩笑了。這樣怎麼行?」
芸迪自信的笑了笑,說道:「你放心,山人自有妙計,到時候,只要你全力配合我就ok嘍!」
季風歪著頭看著她,或許,這個女孩的鬼點子會能起到一切作用吧。不如,讓她試一試,說不定,能說服固執的喬其。
「走吧,時間不早了。」季風說道。
芸迪與季風離開了餐廳。
下午正式工作後沒多久,只見季風蒼白著臉,手扶著肚子急匆匆的向洗手間沖去。
芸迪不禁的抿嘴笑了笑,是她。是她在拜金男回頭的那一瞬間,在他的飯裏撒上了強力的瀉藥,據說,這種瀉藥可以可讓一匹馬連續拉上一天,直到脫水。
當然了,雖然她恨季風,但是並不想要他的命。所以,她只選用了最小的計量。但是,這也夠季風跑上幾趟洗手間的。
想到喬其的故事,她開始有些同情季風,甚至開始後悔自己的下藥行為。不過,他已經將她推到了破產的邊緣,依照她的性格,自然要討回來!
但是,這樣做到底對不對?她開始有些反思自己的行為。
「當當當」突然,有人敲響了她的桌子。
正在為季風發呆的芸迪,一抬頭突然看到了季風那張蒼白的臉。
「是你做的吧!」季風狠狠的說道。
「什麼?」芸迪故意裝傻的說道。
季風突然舉起了手,「啊!不要打我!」芸迪喊道。她立刻捂住了眼睛,但是,十個手指全部張開,她那美麗的大眼睛正透過手指間的縫隙看著季風。
季風當然不會打她,他只是在她面前一根一根的將手指全部收回,攥成一個拳頭。
「死丫頭,野蠻女,你等著!」季風喊道。
接著,只見季風捂著肚子急匆匆的向洗手間沖去,臨走還留下了一條長長的像波浪一樣的回音。
「野蠻女,你給我等著,我一定報複你!」
芸迪拍著自己的胸口說道:「嚇死我了、嚇死我了。」她的小心肝被季風的恐嚇嚇得碰碰亂跳。
「我一定慰勞你們,一定慰勞你們」芸迪對著自己的小心肝說道。
那天下班的時候,季風蒼白著臉,對著芸迪的位置狠狠的白了一眼。芸迪立刻下潛,躲過了飛來的白眼。那白眼,正好砸在了身後同事的身上。又誤傷一位。
「該死的,又加班。該死的、該死的、該死的!」芸迪不滿意的嚷道。
整個設計部,上上下下、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只有她一個人倒黴的加班。要不是她被喬其的故事感動,一個下午都沉浸在裏面出不來,此刻,她只怕早已經在家裏吃著爆米花看著肥皂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