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風立刻流下了汗。馬上陪笑著說道:「誤會、誤會。這是個誤會。」他一面說。一面掏出手帕擦了擦額頭不斷地向流出地汗水。
「誤會!」芸迪眯著眼睛問道。
季風連忙陪笑說道:「你聽我解釋,聽我解釋。」
芸迪冷冷的看著他,只聽季風擺著手說道:「我那個,昨天晚上,我肚子痛。從洗手間剛剛出來,就接到了一個電話,我一面打電話一面出去了。就忘記了你的存在。」
什麼,你竟然敢忽視老娘的存在,你不想混了呀。
此刻,芸迪的臉更加黑了。
季風額頭上又掉出一大滴的汗。
「好吧,」季風沮喪的說道:「是我騙了你。因為。因為你搶走了我的佛首,又用薰衣草弄的我鼻涕、眼淚直流。總之,我就是報複你,你想怎麼樣!」
季風越說越覺得自己有道理。沒錯,我就是有道理。那個死丫頭對我做過那麼過分的事情,我只讓她損失了一點點錢,算是便宜了他。
頓時,季風又露出了那種趾高氣揚的表情。
芸迪冷靜的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不怎麼樣。」
這一句簡單的話,竟然要比她發怒還要有力量。此刻的季風只感到後背發涼,他不禁的咽了一口吐沫,那囂張的氣焰立刻被打壓了下去,他放佛是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竟然有一種無所適從的感覺。
「那個,你別生氣了。」季風突然害羞的說道。
「我本來也沒生氣。」芸迪突說道。
季風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前前後後、仔仔細細的重新打量了芸迪一遍。怎麼,難道野蠻女不野蠻了?不可能呀。絕對不可能,一定是她放出來的煙霧彈。
「那個,這個月我給你加薪。」季風試探的問道。
芸迪扯出了椅子,大搖大擺的坐了下來,一動不動的看著季風。
季風立刻走到她的身邊,倒滿一杯水,陪笑的說道:「喝水、喝水。」
芸迪白了他一眼,季風立刻拿出空調的遙控器,說道:「冷嗎?」芸迪搖了搖頭。
季風咬了咬牙齒,從抽屜裏掏出一塊巧克力。「嘗嘗,這是我從日本帶回來的。」季風陪笑著說道。
芸迪又搖了搖頭。
「小祖宗,你到底想怎麼樣?」季風說道。
芸迪忍不住的「噗嗤」的一下笑了起來,季風頓時有一種上當的感覺。原來,之前這丫頭一直繃著,我竟然!我竟然上了她的當!這可要比吃飯不買單要來的爽多了。
但是,沒笑多久,芸迪漸漸的收起了笑容。
「知道錯了嗎?」芸迪問道。
「知道了。」季風說道。此刻,一個聲音在季風心中罵道:「你這個沒出息的東西。」
只見芸迪站起身,慢慢的說道:「我走了。你好好工作吧。」
季風立刻表示出誠意,陪笑著說道:「中午一起吃飯吧。」
芸迪突然黑著臉回了頭,用高分貝的聲音喊道:「不許不付錢!」季風立刻作出了軍人敬禮的姿勢。
芸迪怎麼會輕易的放過她。她之前所做的那些,不過是表面現象而已。事實上,她等的,就是季風低三下四的邀請她中午一起吃飯。她已經有了報複的方案。要讓那個該死的拜金男立刻載到她的手中,方才能解心頭只恨!
這個拜金男幾乎已經對她沒有了戒心,此刻,正是她報仇的絕佳時機!
「拜金男!我恨你!」芸迪在洗手間裏怒吼到。這時,只見她手中握著的唇彩在不斷的顫抖著。甚至,連遠處同事們放在桌子上的水杯也在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