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序言就這麼看著言若纖弱的身影轉向了樓梯，踏上拐角處的平台，然後消失不見。
突然的煩躁讓沈序言狠狠地踹了一下面前的桌子，實木的桌子也因他的力道而移動了幾分。
現在，他竟然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想要怎麼樣了。
但是至少他還明白自己現在只想將言若留在自己的身邊，用任何的方法都好，他要將三年前言若給予他的痛苦翻倍地還給言若。
他要讓她知道，這幾年他心裏面的痛都是什麼樣子的。
只是……
當看到言若眼淚決堤的時候，不知道沈序言是不是還能繼續如此對待自己曾經深深愛過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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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你究竟想怎麼樣
在浴室的時候，言若看著水流從噴頭出灑下的水流過自己的身子，想著等一下即將會發生的事情。
從知道拍賣會上將會跳進沈序言的陷阱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肯定難以逃掉這種事情的，恐怕在以前，她從來沒有想到過躺在沈序言的身邊也會是有這樣的一天。
等著將自己擦洗幹淨了，言若望著掛在一旁的浴巾，又看了看沒有穿衣服的自己，突然自嘲地搖了搖頭，就這麼打開了門，走進了浴室外的臥室裏面。
此刻，沈序言已經坐在了床上，外套早已脫在一旁，就這麼用看待貨品的眼光審視著言若，仿佛是在審核自己所花費的到底值不值。
這樣的眼光讓剛剛還想著聽天由命的言若，都忍不住想要沖回浴室，將那浴巾給裹在身上。
「既然都這麼直接了，還在害羞什麼呢？言若，你不是急不可耐地想要得到你要的東西嗎？既然這麼想要，就自己過來伺候我。」
似乎是看出了言若的想法，沈序言在言若稍稍有所不安扭動下說出了這話。
只是這句話無疑是對言若的一大傷害。
然而言若卻只能死命握緊了拳頭，深深地呼吸，讓自己不至於立刻哭泣出來。
她知道自己一向軟弱，尤其是在面對沈序言的時候，那份軟弱就跟地震一般崩塌得極快，可是此刻，她依舊逼著自己將這份軟弱吞回去。
「血鑽」是她不得不拿到手的東西，所以既然是自己選擇的，那麼她就得自己來承擔這一切的後果。
於是言若就這麼慢慢走向了沈序言，略微顫抖的手觸碰到沈序言的衣服時候，幾乎鼓起的勇氣就要在沈序言審視的眼神下逃走。
但依舊是咬咬牙去解沈序言衣服的扣子。
「你以前不是挺熟練的嗎言若？怎麼現在倒像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
嘲諷的話語又一次從沈序言的口中說出，卻逼著言若想起他們之間的過去。
說著，沈序言伸手一把將言若拉扯了過來，就這麼抱在懷裏，一手順著她的大腿一路向上摸索，一手固定著言若的身體，不讓她動彈半分。
「沈序言！你究竟想怎麼樣！」
被沈序言如此羞辱的言若，終於是再也難以壓抑自己內心的情緒。
「我想怎麼樣？言若，你不是知道我想怎麼樣的嗎？」
一邊說著，沈序言毫不客氣地揉捏起了言若兩腿之間的柔軟。
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觸碰，言若條件反射的身體一軟，就這麼靠著沈序言更加近。
面對著言若這嬌羞的模樣，鼻間是言若剛剛洗過之後熟悉的清香，沈序言忽然就沒有了想要繼續羞辱她的想法，反倒是被言若給勾起了所有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