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若鬧不明白沈序言這悠閑的舉動是怎麼個情況，可是嘴巴卻在早她大腦阻止之前開了口。
「你的胃不好，不能喝咖啡的。」
沈序言研磨咖啡豆的手一頓，抬頭看著言若那乖巧素淨的臉蛋。
記憶中她就是如此，總是會很乖巧地提醒他各種事情；記憶中她就是如此，從來幹淨的臉上沒有任何化妝品殘留；記憶中……她就是帶著這樣乖巧又憐人的表情，從他的世界消失得一幹二淨！
「怎麼你原來還記得這些嗎？！」
面對突然出現在面前的沈序言，望著他臉上明顯的憤怒，言若手足無措。
「言若你還記得這些？你還記這些那麼你也肯定記得你當初是怎麼選擇的！為了三百萬你就這麼離開，你做得真好！」
由於憤怒，沈序言毫不在意自己的行為是不是會對言若造成什麼傷害，控制不住地情緒讓他將言若從椅子上拽了起來，直接半拖半拉地丟在了一旁休息的沙發上面。
看著言若因為這突如其來的憤怒而驚惶無措的表情，沈序言心裏面一陣混亂。
那是看著心愛的女人慌亂表情時的不忍，是看著曾經背叛自己的女人害怕時候的報複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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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羞辱
「序言你怎麼了？」
「我怎麼了？你竟然問我怎麼了？」
沈序言猛然間將被拽倒在沙發上的言若壓住，整個身子都將言若那小小的身體覆蓋了起來。
對於此刻的言若而言，沈序言壓下來的陰影形成了一種無法言語的可怕情緒，她慌亂中只來得及做出保護自己的動作，這根本就是一種受到了傷害後下意識的動作，卻不想這個動作更加加深了沈序言此刻的憤怒。
「言若你可真是有趣，三年前為了三百萬離開，現在又為了一個死物回來，還真的是適合做情人呢。」
沈序言一手挑起了言若的下巴，強制讓言若看著他，果然因為自己的話，成功看見了言若眼裏面的難堪與受傷。
「沈序言你憑什麼這麼說我！」
由於自己母親的事情，這兩個字從來就是自己的心結，沈序言不是不知道，可如今，不僅昨晚說了一次，今天又說了一次，而且還是如此的惡毒。
這對言若來說無疑就是將自己的心口劃上幾刀。
「憑什麼？言若，言小姐！你是不是忘記了你昨天簽了什麼東西？你現在不就是正在做著我的情人嗎？你說我憑什麼！」
說著，沈序言一手固定著言若的頭部，另一手直接將她身上的衣服扯開了一部分，整個胸部因為這一拉扯幾乎暴露在了空氣中。
隨著這一拉扯，言若經不住尖叫了聲。
「言若，你現在這是什麼意思？身為我的情人，你還反抗我？還是，這只是你那情人的技能，欲迎還拒？」
一再地「情人」兩字，不斷地戳痛言若的心，甚至讓她說不出話來，眼淚在眼睛裏面打轉，她卻死活硬撐著不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對她來說，現在的眼淚等同於是她最後的尊嚴。
是啊，她都已經簽了那一份合約，沈序言什麼都沒有說錯，她現在就是以情人的身份存在在他的身邊的！那麼她又有什麼可以反駁的？
她言若如今不就做了她心口傷疤的那一把刀嗎！
「你倒是說話啊，言若你不是一向嘴巴很厲害的嗎？現在怎麼一句話都不說了！」
憤怒使得沈序言失去了理智，完全不帶憐惜地開始撕扯言若的衣服，手也順著言若露出來的腿一路撫摸了上去。
「不要！沈序言你就真的這麼想要折磨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