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書記一聽。樂了。道:「咱倆什麼關系。還用這樣客氣。倒是你說地那個妞。啥時候給我安排一下。我真想馬上見到她了。」
「好說。好說。您老別急。那小妞有些個性。不大好弄。等我上任以後。想個辦法。三個月之內。保准給你安排妥當。」邪不凡滿口應承著。其實他對肥佳佳地了解也只是停在表面上。不過。憑借他那對女人先天地理解和父親遣傳下地那雙擁有一種特殊魔力地神奇女人手。倒是信心在一個星期內將她搞定。但跟領導打交道。一定要盡量避免放空炮。這樣有利於積累領導對自己地信心。
電話那邊的譚色見邪不凡滿口答應,自己也不好意思再催,怎麼說自己也是一個縣三把手,縣委副書記,也得顧著自己的身份。於是,他放下電話,一個人悠閑地躺在沙發上,想著那豐滿的美人和白嘩嘩的鈔票從邪不凡的手中遞了過來,他深吸了一口氣,端起早已泡好的上等龍井,輕輕地吹去水面上飄蕩的茶葉,喝了一口:「真香!」然後,十分愜意地閉上了眼睛,斜斜地靠在真皮沙發上,做自己的春秋大夢去了。
邪不凡放下電話,激動的心情一時難以平靜。他從抽屜裏抽出一個十分精致的高級煙盒來,打開裏面,拿出一個濾嘴極長煙身極短的特別香煙了,放在嘴裏,吧答了一口,想像著往空中噴了一個口濃濃的煙霧,本想在空中吐出一個煙圈了,可惜他功力不夠,只吐出了一團亂乎乎的煙霧散亂著緩緩地飛向屋頂。開始研究如何對付這個肥佳佳弄到手,讓他成為自己前進的助力,主動去接觸吸引譚書記那只老狐狸。
三天以後,一紙調令將文廠長調走,正式調往縣委升任全縣工業副縣長。同時,邪不凡的任命書也下來了,被正式任命為遠山鐵廠廠長。
摘掉了「副」字的邪不凡高興極了,翹起二朗腿一個人在辦公椅上悠閑地坐著。突然,門開了,肥佳佳走了進來,手裏拿著一張紙。
邪不凡忙收起二朗腿,端正了一下坐姿,對肥佳佳道:「佳佳來了。有事嗎?」
肥佳佳十分恭敬地雙手捧著那張紙遞給邪不凡道:「廠長,我這有一個請示,現在需要儲存的文檔太多,原來有文件櫃不夠用,想再批幾組,您看行嗎?」
邪不凡伸出了他那只擁有著天生魔力的女人心,不知不覺搭在肥佳佳的手上。肥佳佳一楞,不由自主的把手往回縮了縮,臉微微一紅,但她稍一猶豫,沒有退縮,還是堅持把文件遞了過去。邪不凡見狀,心裏有了點底,他把文件接了過來,簡單地看了一下,問道:「多少錢一組?」
「三百五十元,總共八組,合計2800元。」肥佳佳嘴裏清皙地回答著,心中卻惦著剛才邪不凡的手給自己帶來的奇異感覺。
「那行!」說完,他拿起筆龍飛鳳舞般地簽上了自己的大名。
肥佳佳有些吃驚,邪廠長和幾天前當副職時已截然不同。那時候,他每簽一個字,都要詳細審核半天,問這問那,有時候為了穩妥起見,還要專門跑一趟去請示一下老廠長。而現在,幾乎根本沒看一眼,只聽了聽數字,就簽上了,十分爽快。再看邪廠長的字,雖然不象書法家那樣抑、揚、頓、挫,但卻橫平豎直,十分清楚有力。
邪不凡將請示遞給肥佳佳,肥佳佳卻在仔細端詳著他那雙特別的手出神,不知為什麼她感覺這雙手有著一種特殊的魔力,她想弄明白。邪不凡輕輕地咳嗽一聲,稍稍提高了聲調,道:「肥主任!」
肥佳佳猛然醒悟過來,臉不由浮起一層紅雲,不好意思地接過來,小聲地道:「廠長,那我出去了。」說完,就要往外走。
邪不凡紳士般地微微一笑,道:「佳佳,有什麼事盡管跟我說,不要客氣。」
肥佳佳轉身退了出去。邪不凡望著肥佳佳的背影,露出一絲異樣的微笑。
肥佳佳回到辦公室,將請示放到桌子,一個人在屋裏發呆,陷入了沉思。腦海裏象放電影一般閃過剛才進入邪廠長那裏請示的鏡頭,不知為什麼,剛才邪廠長的手接觸她手的一刹那,她似乎感受到了某種莫名的誘惑,本想抽回自己的手,卻被一種莫名的情緒所替代。她不大明白那是什麼感覺?難道自己對邪廠長有想法?這不應該啊?但那雙女人似白皙纖細的手老是在腦海中出現,揮之不去,她猛力地搖了搖頭,想忘記這一切。可沒過一會兒,又浮現在她的眼前。
第六章 摸手,色爹
第六章摸手,色爹
晚上九點半,肥佳佳美美地洗了一個澡。十點,她准時躺在床上。這是她父母給她養成的習慣,不管有多大的事情,到這個點都要准時睡覺。
可今天,不知怎麼了,牆上的鐘表似乎故意跟她作對一般,滴答、滴答的聲音在萬籟寂靜的黑夜裏顯得格外清脆,她說什麼也睡不著,滿腦子是那雙纖細的女人手。
時鐘已敲過半夜12點,肥佳佳還在床上來抱著頭來回折騰,她拚命想忘掉白天邪不凡那無意中的一摸,可越是想忘,在腦海裏越是清皙,仿佛中了魔咒一般。
她氣得掀開被,穿著三點式在屋裏來回走柳,後來幹脆打開電視看了起來。
一副畫面出現在她的眼前,一個高大健壯的男人正用那粗大的手掌輕輕地撫摩一個女人的手,象欣賞一副藝術品一樣深情地注視著那只纖細嬌嫩的小手。
要是在平時,她要是看到這鏡頭,肯定會放下手中所有的活兒,爬到電視跟前,仔仔細細地端詳每一個細節。可現在,她瞧見那雙粗大的手,心裏莫名的有點討厭,就是那只纖細嬌嫩的手她怎麼看怎麼感覺比邪不凡那只手要粗糙一些。她一堵氣,關了電視,閉掉燈,一下子撲到床上,把被子往頭上一蒙。
也許是折騰累了,肥佳佳終於進入了夢鄉,在夢中仿佛有一個白馬王子悄悄地走到她床前,伸出手輕輕地掀開她的被子,撫摩著她豐滿高聳的雙峰。她呆呆地注視著那只手,修長、纖細、白皙,可偏偏那張臉卻不是女人,正是新任廠長邪不凡。
…
邪不凡靜靜地躺在床上,細細地品味著那雙纖細的手上給他帶來的莫名的快感。他對自己的手很有信心,他也不知為什麼,他只知道女人一旦被自己摸一下,晚上肯定會睡不著覺。關於這一點,是他父親親自跟他說的,因為他的父親也長著一雙纖細修長的女人手,只不過顏色上感覺有點雜,似乎沒有他的純正。而且,他也在自己的夢雪兒身上證實過此事,所以他對自己的手所擁的有魔力是有信心的。
當然,他雖然擁有這種特殊的能力,但他絕不會輕易使用,重演父親的錯誤。
原來。他地父親綽號邪十八。久而久之。連他自己也忘記了他地真名。他也是陰山縣地名人。由於風流成性。據說曾yin過十八個女子。所以被人戲稱邪十八。久而久之。人們習慣性叫他邪十八。
邪十八曾任一個小廠長地廠長。那時候。企業還很少。當一個廠長是很風光地事情。正當他父親在縣裏紅得發紫地時候。突然之間被人告上了法庭。告他地人正是他手下地庫房保管員莫小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