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
我警戒的望著他,深怕他又對我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
「我怎麼會不知道?你是我的妻子啊!」
淩奇烈大叫道,他的身體開始移動,手又向我抓來。
「不要——不要再靠近我了——」他的舉動讓我尖叫。
「裳兒,我只是想要拿出證據,讓你知道,你就是裳兒,你別想欺騙我!」
「扯裂我的衣服就是為了讓我看胎記?呵呵……淩奇烈我告訴你,確實我左肩上有這麼一個胎記那又怎麼了?有胎記的人多了,為什麼偏偏就要找上我?」
他非要用粗暴的舉動來給我答案嗎?他要是能冷靜的說話,我也不至於這麼激動。
「不可能,這世上找不出第二個有這胎記的人,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到底我做錯了什麼,讓你要離去?讓你不願與我相認?」
他的雙眼又變得哀怨,變得可憐。
「不要問我,我不知道,我無法回答你,去問你的裳兒去,別來問我。」
「呵呵……兩年了,我尋找你整整兩年了,可你呢?就算是出現在我的面前,還是不肯與我相認。你好殘忍,真的好殘忍。」
「我殘忍?」到底誰才是殘忍的人,淩奇烈的話讓我哭笑不得。
「這兩年你知道我是怎麼過來的麼?看看這裏的一切,這是你與我的新房,這裏的一切我都舍不得讓他們撤去。」
淩奇烈說著,從床沿上站起,指著房間,對我說道。
我在他的話中,望向四周,愕然,大紅色的喜字顯眼的映入在我的眼中,不僅僅的床頭貼著喜字,就連邊上的矮幾上也有,而也在這一刻,我才感覺到這個房間透著喜氣,婚房,這裏宛如就是為新人准備的婚房。
淩奇烈說裳兒已經失蹤了兩年,難道兩年前正是他們大婚?他居然將這個房間整整保留了兩年為讓下人們將這些喜字撤去?
該說他癡情,還是死心眼?我不懂!
「你……」
我望著四周,半天未有回應,要說我真的是裳兒的話,也許會被他感動,可惜我不是!
呵呵……我沒那個福氣,我也不想要那個福氣。
「可以告訴我,到底兩年前發生了什麼事?」
這個問題困擾了他兩年,一直在尋找,可惜沒有人能給予他任何的答案。
「不知道!」
「裳兒!!」
……
討厭聽到這個名字,討厭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我的面前叫這個名字。
「不能說嗎?」聲音可憐。
「出去!」我將被褥往上一拉,身體蜷縮在被子裏,不想在看到他,不想在聽到他的聲音。
「裳……」
「出去——」他是不是聽不懂我的話?這般的糾纏只會讓我覺得他煩!!好煩!
悶在被子裏,我豎起耳朵聽著被外的動靜,已經很久沒有聽到淩奇烈的聲音了,他是不是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