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怕,我來了,沒人能再傷害你。」
葉瑾完全被嚇到了,不斷的發抖,雙唇上下顫動,卻一句話都說不出,看著受驚又受辱的葉瑾,再看那衣衫不整的禽獸,厲以辰便恨不得扭斷穆文起的脖子。
「穆文起,我看你真是活膩了。」
說著,厲以辰便猛地上去又是一拳,剛從鼻骨被打斷的痛苦中稍微緩過神,穆文起便再次被厲以辰一拳打倒在地。
「厲以辰,你瘋了?你再打小心我告你。」
厲以辰緊緊握著拳頭,「好啊,那你就去告啊,不過我要告訴你,我有個朋友最擅長打過失殺人的案子了,看看他們母女現在的樣子,再看看你這禽獸不如的醜行,我想法律會站在哪一邊不言而喻,打死你,大不了就是個過失殺人,但是你穆文起,就等著去見閻王吧。」
說著,又是一擊猛烈的拳頭,穆文起被打的眼冒金星,他忽然意識到自己眼下的危險局勢,連忙討饒,可是厲以辰已經打紅了眼,一心就想置他於死地,這個混蛋,竟敢這樣對葉瑾,他怎能饒他。
見穆文起被打的滿身是血,尤其看到他已經開始翻白眼,葉瑾終於回過神來,緊忙上前拉住厲以辰。
「別打了,再打他就要死了。」
「我就是要他死……」
「不,他不能死,最起碼不能死在你的手裏,阿辰聽我一句,不能因為這個肮髒的人毀了你自己,不要打了,求求你了。」
看著葉瑾那狼狽痛苦的樣子,厲以辰剛剛抬起的拳頭猶豫了一下還是放了下去,但是犀利冷寒的眼神卻如刀子盯著穆文起。
「這件事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葉瑾指指已經昏厥的朱敏君,「快送我媽去醫院。」
坐在醫院急救室外的椅子上,葉瑾臉色慘白的閉著眼睛,縱使她掩藏的極好,但是厲以辰還是能看得出來,葉瑾一直忍著疼痛。
「阿瑾,伯母這邊有我守著,你去好好檢查一下好不好?」
葉瑾緊抿著春,神色痛苦的搖搖頭,厲以辰剛想再勸,卻見手術室的燈熄滅,醫生也從裏面走了出來。
葉瑾咬著牙,拖著傷腿走過去,「醫生,我媽她怎麼樣了?」
醫生摘下口罩,緩緩說:「病人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不過傷勢嚴重,還需要在醫院觀察治療一陣子。」
聽到朱敏君沒有生命危險,葉瑾的心總算是放松了稍許,「謝謝你醫生。」
醫生看了眼葉瑾的腿,「你的情況看起來也很糟糕,要趕快就醫啊。」
「我想看看我媽,確定她沒事了我再去看醫生。」
醫生無奈的搖搖頭,「好吧,不過護士正在給她輸液,可能還要等一下才能從手術室出來,你先在椅子上坐一下吧。」
重新做到椅子上,厲以辰神色嚴肅的看著葉瑾,尤其看到她臉上那一巴紅的有些發紫的掌印時,更是心口一痛。
厲以辰緩緩抬起手,試圖撫上葉瑾那已經腫的老高的臉頰,疼惜的說:「疼嗎?」
葉瑾面無表情的看著手術室依舊緊閉的大門,陳默了稍許忽道:「比起你和林曼青給的那一巴掌,這根本不算什麼。」
厲以辰目色一暗,雖然他和林曼青並沒有打過她,但他知道葉瑾指的那一巴掌是什麼,她認為他背叛了她,被背叛的心靈創傷,遠比皮肉之痛更勝。
厲以辰無力解釋的歎息一聲,「這件事回頭我會跟你解釋清楚的。」
「不必了,厲以辰,你走吧,我的事,以後都跟你無關了。」
「阿瑾……我和林曼青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
急救室的大門被打開,依舊昏迷著的朱敏君,被護士給推了出來,葉瑾推開厲以辰,一瘸一拐的跟上去「媽……」。
看著心意決絕的葉瑾,厲以辰疲憊的揉了揉額心,之後給秦牧打了個電話,「阿牧,找幾個專業護工到醫院來一趟,還有,找人把穆少堂請到B市的橋山度假區去呆幾天,記住,只能看管,不能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