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她那點兒力道壓根抵擋不過他,只見裴天曜得寸進尺的把一張俊臉湊到跟前,鼻尖對鼻尖,嘴唇對嘴唇,差那麼一點兒,就差那麼一丁點兒他們就玩上親親了。
天呐,太震撼了,這個場景太震撼了。
她只覺自己臉頰火辣辣的燙的嚇人,可不等她有所行動,那兩片唯一可以發出抗議的唇瓣早已被他捕獲,截取,繼而肆意的侵犯。一雙長臂不容拒絕的緊緊圈住了她纖柔的腰身,以防她私自逃離,強勢的男性薄唇緊緊貼向她的,齒舌糾纏,纏綿悱惻。
好不容易小嘴得以開啟,卻又被他冷不防迎上的唇再次狠狠攫住,柔嫩的嬌唇仿佛花蕊般,被他創造的風暴蹂/躪著,他靈活的舌尖不斷地深入,再深入,在她唇內翻騰著,肆虐著,吸吮著她的丁香小舌,不時地勾/舔過敏感的上顎,那粗糙的舌蕾刮動著細膩黏膜的觸感,令她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陣陣戰栗疙瘩。
「唔唔……唔唔唔……唔……」
懷中的女人就像一只被老虎舔/舐的小貓般別扭地嗚叫:不可預測的酥/癢快感從舌尖略過,繼而湧向四肢百骸一瞬間席卷了她脆弱的全身,她不禁敏感的瑟縮起來,在他懷中微微地扭動,似抗拒,更似任命,任命的隨他一起飛舞,一起沉淪,最終一起遁入那無邊無際的歸墟……
男人炙熱的胸膛緊緊貼向她的,一修健,一嬌軟,那麼契合,那麼般配,仿若上天特意為他們量身訂做的另一半,在這一刻終於重逢團聚,纏綿眷戀。
他是那麼渴望她,恨不得就做一回小人趁此良機將她狠狠的占有,狠狠的疼愛,讓她身體從上到下,從內到外完完全全刻上他的名字,留下他的痕跡,蓋下他的影子,一輩子不可磨滅……
他想要她,瘋狂的要。
天曉得他是怎麼放開她的,天曉得他竟然舍得放過她。
壓抑的喘息,隱忍的情/欲,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的唇瓣才慢慢分開,卻是在彼此之間拉出一條透明的淫/絲,曖昧,‧氳,邪/靡,羞煞了一張芙蓉面。
蘇綺瑤情不自禁的嚶嚀一聲,埋首在他寬闊的胸膛卻是羞得不敢再看。
「喜歡嗎?」男人的聲音沙啞低沉,有一種磁磁的性感,卻更像壓抑著什麼難言的躁動。
她不語,化身鴕鳥埋在他胸膛,挺屍。
一抹喜悅劃過深邃的眼眸,裴天曜勾起性感唇角,低低沉沉的笑了……
起碼,她不排斥。
他俯首,附在她耳邊柔聲細語:「瑤瑤,天色不早了,我們……」明顯感覺懷中鴕鳥凍僵了身子,他莞爾,神態極其惡劣:「我們去睡覺,還是……先一起洗個鴛鴦浴?」
洗你個大頭鬼!
`(*^‧^*)′羞羞羞。。。
翌日陽光明媚,隔壁家迎回了多日未見的大哥大。
張禱貌似遭了大難,腿瘸了打著石膏,胳膊骨折了掛著夾板,額頭見紅了包著紗布還滲出絲絲的血跡,問他疼不疼,他說不疼,可別人看了會替他疼。
張大哥真的不疼嗎?
探班的蘇綺瑤緊蹙了秀眉,拽過張頸鹿憂心忡忡的問:「張二哥,你大哥怎麼回事?」
張祈苦笑,不知該樂還是該哭:「昨晚的演出太火爆,客人們跟打了雞血似的興奮過頭,後來……發生了踩踏事件。」
觀眾猛如虎,入店需謹慎。這是血粼粼的教訓。
得,這下好了,一家一對門,各家一病號。
串門的老婆終於舍得回家了,這家這位裴病號陰陽怪氣的瞅著她,酸溜溜的說:「看完了?你那位張大哥傷得重不重?要不要緊?抗不扛得住?該不會下一刻就嗝屁著涼了吧……」
特麼說的是人話不?你才嗝屁!你全家都嗝屁!
蘇綺瑤狠狠的瞪他:「裴先生,口上積德,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賣了。」
裴先生淡淡回一句:「裴太太,賢良淑德,去,給我削個蘋果,再剝個橙子。」
「……」削死你丫滴!我戳,我戳,我戳戳戳。
「裴太太,我奉勸你不要這麼瞪著我,否則我會誤會你想跟我接吻。當然,我樂意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