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下班,喬伊都捉摸不透陸予笙的真實想法。
下樓之後,司機李叔站在車前等她。
喬伊走過去,有些不解,「在等我?」
李叔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他憨厚的笑了笑,「陸先生吩咐的,等太太下班之後就接您回家。」
說起回『家』,喬伊才想起當時在民政局和陸予笙簽下的隱婚合約。
比如領證當天要住在他家,履行夫妻義務。
一周至少回『家』一次,夫妻義務也是同樣。
男方需要的時候,女方必須無條件配合。
合約大多都是不平等條約,更甚至後面還留有空處,以便隨時添加。
當時喬伊只想著別把結婚的事情鬧大,她自己想辦法平息醜聞就行。
即使合約不平等,只要熬過這段時期,等到宋翊結婚,她舉辦不舉辦婚禮,或者什麼時候舉辦都不重要了。
所以她想都沒想就簽下名字。
這會想著晚上的夫妻義務,喬伊只覺得頭皮發麻。
不斷給自己打氣之後,喬伊拉開車門,「走吧。」
……
回到陸予笙的家,老李把她交給家裏的阿姨張嬸之後就出去辦事了。
張嬸很熱情的給她端茶倒水,領著她參觀這個『家』。
喬伊跟在她身後四處看了看,雖然不感興趣,但是多少還是需要熟悉一下,免得碰了不該碰的地方,觸犯了陸予笙的禁忌。
她是恨他,但是她不會惹怒他,更沒有與他為敵的資本。
晚上九點多的時候陸予笙都沒有回來。
喬伊很早就躺在床上睡覺了,連夢裏都在祈禱著希望陸予笙今晚別回來。
又或者回來之後看見她睡著了就此放過她。
睡得迷迷蒙蒙的時候,身上壓過來的重量差點讓她喘不過氣來,睜眼,對上陸予笙那雙清冷中沾著情.欲的眼。
喬伊如同驚蟄,睡意散去的她全身發冷,猛地推他,「陸予笙,你別碰我!」
他似乎喝過酒,身上醇厚的酒氣讓她知道此刻的他很不清醒。
男人的手伸進她睡衣,帶著薄繭的手掌從她的脊背輕佻的滑到尾椎,低沉嗓音染著戲謔笑意,「不碰你怎麼履行夫妻義務?」
喬伊是想說服自己配合的,但是心理上和身體上都不配合。
男人的手劃過她肌膚上,帶給她的不僅是敏感的顫栗,更有驚慌、恐懼、還有無盡的羞.恥。
9.陸予笙,你憑什麼娶我!憑什麼!
9.陸予笙,你憑什麼娶我!憑什麼!
她的身體在發抖,眼裏滿滿的都是抗拒,「能不能給我適應的時間?今天晚上我不想……」
他的腿輕松抵開她並攏的雙腿間,折成進攻的姿勢,健碩的身體附上來,墨黑的眼底有了幾分迷離,上下打量她的身體,不知道是在問她,還是在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