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
「嗯?」
他搖了搖頭,努力回過神來,「對不起,我認錯人了,你和我的……朋友很像。」
女人忍不住又笑了出來,「這招有點老了哦。」
蔣駿尷尬地撓頭,抱著小萌寶轉身就要離開,身後又傳來她的聲音,「我叫繪裏。」
陽光正灑在繪裏的身上,梨渦淺笑的她,在蔣駿的眼裏和那已模糊的臉龐又一次重疊。
「爸爸……橙子……親親……」
小萌寶用力的鼓掌,他回頭,台上的一對新人已經許下相守一生的諾言,交換著彼此深情的吻。
「不准看!」他大掌遮住小萌寶的雙眼。
一吻結束,眾人提著手中的酒杯碰杯相敬。
彌漫著幸福的空中,回蕩著司儀最後那句:祝大家來日攜手,深愛有歸期。
田甜篇:我是外圍,他是我以前的客人。
「救命!!快放開我!!」田甜被男人壓在身下,奮力地掙紮著。
她下了飛機到達濱城,按「經紀人」的短信找到了這個「客人」的車,可是車子沒開多久就被停在路邊,那個男人突然抽出一根紮帶,飛快地把她的雙手束起來。
天啊,被錢澄說中了,這個「客人」是個變態!
特別的客人因為常常會玩出事,所以「經紀人」會安排「特別」的外圍去接,而田甜這種長相漂亮人又乖巧,要價很高的,從來接的都是富家公子哥的陪玩生意。可現在這種情況,很明顯她是被自己的「經紀人」出賣了。
「放開你?我可是花了大價錢的!」
「我把錢都還你!搞錯了,不是我……」
「怎麼不是你。我點的就是你!」話語間,那男人已經坐在田甜的身上,咧著嘴癡狂地笑著,那一口黃得發黑的爛牙,還有呼出來的口臭,惡心得她緊緊閉上眼,但很快,她就聽到解皮帶的聲音,那皮帶扣發出的響聲,涼透了她的心。
「臭婊-子!睜眼看著我!別裝死魚!」他肥胖的手死命地捏住她的下巴,硬生生地勒出一道道指印,她奮力地掙紮著,可是雙手被又細又鋒利地紮帶死死綁住,架在頭頂上,此刻她是動彈不得了。
之後感受到身上一陣清亮,不需要睜開眼,她已經知道,她正赤-裸著。
「看不起我們這種人是吧,我就要在路上辦你,讓你哇哇叫,讓大家都來看看,你們這種下賤的女人有多無恥!」那男人一邊咒罵著,一邊准備入侵。
「求求你……求求你……」田甜無力地做最後的掙紮,她的身子是不幹淨,但這不代表她願意接受任何男人。
忽然,男人停下動作,只因為車窗外忽然暗了下來,緊接著是急促的敲打聲。
「開門。」
「靠!做什麼?沒看到本大爺正忙著嗎!」他往車內地毯吐了一口水。坐直了身子,按下車窗。「找死啊?」
蔣駿往內瞥了一眼,只能匆忙地看見裏面是有個女人躺在那裏。「我看你車子晃得厲害,還以為是車裏的人癲癇發病了,過來看看。」
「呸!你才癲癇,本大爺爽著,快滾快滾!」他迫不及待地再次關上窗,可蔣駿卻眼明手快地把手伸了進來,直接解鎖拉開了門。
「幹什……」那男人話都沒說完,就活生生地被他拉了下來,蔣駿下手很重,男人直接摔到了地上,赤著上身,褲子架在了膝蓋上,該露的不該露的,全都露了。
蔣駿嘴角上揚,挖苦道:「難怪要做這種事,哪個女人會看得上你這小玩意?」
只見那男人慌張地拉著褲子,勉強站起來,釀蹌了幾步又摔倒。
「你沒事吧?」蔣駿脫下身上的長外套,蓋在了田甜的身上,和剛才的乖張迥然不同,此刻他的聲線不僅低醇,連琥珀色的雙瞳裏,都淌滿了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