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理會,往床上一倒,呼呼大睡。
隱隱約約的感覺到陸承緒湊過來。抱住我的腰,格外纏綿的喊了一聲:「琦琦......」
「睡覺....」我翻了個身,話音一落,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我已經醒了,但是就是睜不開眼睛,感覺陷入了黑暗的漩渦裏,整個世界都在不停的旋轉。
或許是陸承緒發現了不對,低低的喊道:「琦琦,琦琦......」
我想要應答,但是嗓子裏無論如何都發不出聲音。
「琦琦,琦琦......」陸承緒焦急起來。
我為了安撫,竭盡全力的動了動手指。
陸承緒發現了,搖了搖我的身體,緊張的問:「琦琦,你怎麼了?」
我拼了命的想要睜開眼,可是眼皮就像是有千斤重一般,怎麼都睜不開。
「琦琦,你別嚇我啊。」陸承緒使勁的搖了搖。
幸好有這麼一搖,我終於睜開眼眼睛,可是感覺腦袋暈眩,口幹到了極點,嗓子冒煙一樣的疼,呻吟了一句:「我舒服。」
陸承緒徹底的嚇壞了,急忙抱起我:「你別怕,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馬上送。」
或許當初拿掉孩子的那段記憶太過痛苦,我本能的排除去醫院,竭盡全力的掙紮,眼淚都流了出來:「我不要去,我不要去......」
陸承緒急忙放下我。安撫道:「好好好,我們不去醫院,我馬上叫醫生過來。」
我躺回床上,總算是安了心,又恍恍惚惚的陷入了沉睡。
沒有多長時間,我感覺手背微微的刺痛,又醒了過來,原來是醫院在打點滴。
陸承緒很著急的問:「醫生,她沒事吧。」
「沒事。」醫生很淡定說:「只是急性扁桃體發炎了,打兩天點滴,吃點藥就會好了。」
「可是她的病看起來為什麼這麼厲害?」陸承緒不太相信。
「扁桃體發炎都這樣。」醫生不以為然。
「承緒。」我喊了一聲。
陸承緒急忙坐過來,關切的問:「琦琦,你好點了嗎?」
「我口渴。」我虛弱的回答。
醫生聽了,立即吩咐:「倒一杯溫水,順便把藥也喂下去。」
陸承緒照做了,扶起我靠在他的胸膛上,喂喝了幾口水,又喂了一些藥片,我努力的往下咽,但是嗓子本來就腫起來了,咽的十分困難,差點噎到。
陸承緒嚇了一跳,忙道:「吃不下去就算了,吐出來吧。」
好在我還是頑強的咽下去了。
陸承緒又小心翼翼的扶著我躺下,我還是不舒服的很,很快又沉沉的說去了。
工作上的事,陸承緒已經幫我請了假,至於讓陸承緒請假,會在公司造成什麼轟動,我已經不在乎了。
在我生病的日子裏,陸承緒也沒有去上班,衣不解帶的照顧我。一日三餐,伺候的妥妥帖帖的,只要我開口說了想吃什麼,哪怕是再遠也會開車去買回來。
我的病情一天一天的在好轉,但是陸承緒顯然沒有回到隔壁去住的想法,理所當然的開始了所謂的「同居」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