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搓了十來分鐘,怎麼感覺皮膚還是有味道?
莫紹謙欲哭無淚。
而陳安安躺在床上,全身開始發熱,好像千萬只螞蟻撕咬著肌膚一樣。她肆虐地在床上滾來滾去,衣服也被撕得七零八落。
正在衛生間的莫紹謙聽到了「動靜」,還以為她鬧酒瘋掉在了地上,連忙拉開廁所的門走了出去……
還好。
她沒有想象中的醉態。
只是,陳安安又渴又熱,紅著眼睛盯著他只見他頭發在滴水,順著胸肌淌下,或許剛從浴室走出來,渾身散著沐浴露的香味。
莫紹謙意識到了什麼?
急忙捂住那一坨轉身,可陳安安看到了,只是一眼,卻什麼都看到了……胸肌,腹肌,人魚線,還有轉身時候帶著晃動的那一根……
018.你不應該對我負責麼?
這一瞬間,就好像用火點燃了爆竹一樣,一切都在刹那間失控。陳安安的心髒好像萬馬奔騰,鼻血也開始流了……
藥,起作用了。
如果再不解藥,那麼她會被情毒活活折騰而死。
所以,這一刻她需要冷卻,而唯一的解藥就是跑進浴室的男人!陳安安咬了咬舌頭,舌頭已經麻木,開始流出鮮紅的血,這才讓她稍微清醒一些。她挪動了一下軟綿綿的身子,一點力氣都沒有那般,拿起了床頭上的杯子,往地上狠狠一砸。
「砰」的一聲。
浴室裏面的莫紹謙果然如她所料,再度跑了出來。這次他腰間系著浴巾,胸肌結實,雙腿流暢。雖然隔著浴巾一層面料,但還是可以看到他倒三角形的身材,很粗糲,很有質感。
陳安安紅著眼睛,吞了吞口水,艱難地說,「要了我。」
「什麼?」莫紹謙瞪大了眼睛,沒想到她喝醉酒之後這麼開放,開口第一句話就是撩他。
陳安安閉了閉眼,越來越難受,鼻子的血又開始淌淌而流,她急忙拿起床頭的紙巾擦拭。可是,越擦越流,越猛……
「怎麼了?」莫紹謙覺得不對勁,他自然不會以為自己身材太好,她看了一眼就控制不住?!
「趙啟東在酒裏下了藥,是最猛的情毒。倘若不解,可能我會沒命。」
莫紹謙看著她沒說話,一動沒動。
陳安安不想死,倒吸了一口冷氣,目不轉睛地看著他,說,「你不行?」
莫紹謙皺了皺眉頭,走上前一把將她抱起來然後拱在結實的肩膀上,到了浴室將她放在了浴缸裏面。接著打開了花灑的水,往陳安安的頭上噴去。
水,是冰冷的。
她紅著眼睛看著莫紹謙冷得徹底的臉帶著要殺人的憤怒。
「莫紹謙……」陳安安喊了一聲,牙齒開始咯咯顫抖,冷水糊得她睜不開眼。
莫紹謙將頭頂上的冷水調小了一點,又氣又心疼,「我叫你幫我擋酒了麼?你怎麼那麼不聽話?!」
「……」好像爸爸寵溺的那些話,小安安,你又不聽話了麼?!!!她的心裏一澀,怔怔看著陪她淋著冷水的莫紹謙。
失神。
……
十五分鐘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