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雲染耳邊曖昧的吐息「這樣也能有感覺,你也真是夠賤的。難怪那蘇公子這麼快就被你搞定了。」
雲染只覺得屈辱感油然而生,原來她多年為他的付出,竟換了一個賤字!
雲染突然覺得好悲哀,這個男人,到底有哪裏,是值得她這麼深深愛著的呢?
莫景琛羞辱夠了,也發泄完了,雲染原本那優雅的禮服早已殘破不堪,渾身上下只有狼狽二字可以形容。
而莫景琛,卻是衣冠端正,依舊是那人人畏懼又景仰,高高在上的莫總。
他理了理自己的衣物,目光一片淡漠與清冷,他睨了一眼跌坐在地上的雲染,冷聲道「雲染,你最好記住自己的身份。」
莫景琛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雲染都不知在地上坐了多久,直到眼裏流不出淚來,這才起身。
她平靜的看著鏡中自己的模樣,或許莫景琛說的是對的,她,就是賤。
雲染洗去臉上早已哭花的妝容,恢複那張素淨的容貌。
禮服已經不能見人了,她直接撕掉那已經破成布條的裙擺,從大長裙變成了及膝短裙。
那些多餘的布料被她用來勉強遮住胸口。她頂著這副狼狽的模樣,悄悄溜到酒店後門。
可即便是這樣,碰到些路人,依舊會對她指指點點,捂嘴嘲笑。
雲染低頭忽略掉那些刺耳的笑聲,逃也似的,跑出了酒店。
一出酒店,她就讓自己的身影沒入了黑暗中,淚水再也無法控制的流了下來。
多麼諷刺啊,這就是她深愛的男人,他完全不會顧及到她這副模樣是不是能夠見人,又或許這就是他想要達到的效果吧。
雲染甩掉了那礙事的高跟鞋,一路跌跌撞撞的往家走去。
第11章 景琛...
第二天雲染就病了,39度高燒不退。
她已經多年沒有生病了,從她進入秘密基地訓練後,每天強化體質,這樣的小痛小病已經很少會犯了。
雲染沒去上班,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一個勁兒的做夢。
她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到7歲那年第一次見到莫景琛。
那年的他,其實也才15歲,卻有著這個年紀不該有的沉穩。
她傻乎乎的伸出髒兮兮的小手說「你好,我叫雲兒。」
他絲毫不嫌棄的握住了她的手,笑著對她說「你好,我是莫景琛。」
她癡癡的看著他,心想,這世界上怎麼會有笑得這麼好看的人呢?
莫景琛似乎並不介意她那赤裸裸的眼神,而是說道「以後,你就叫雲染了。」
「雲染…」她在心裏默念著這個名字,嘴角不自覺的微微上揚,真好聽。
雲染,不染一絲塵埃,就如同天上的雲朵一樣,幹淨、純潔。
不知道這是不是當時莫景琛為她取這名的用意,她只知道,現在的她,卻肮髒、卑微如塵埃。
這時畫面突然一轉,雲染感覺自己又回到了三年前剛從秘密基地剛出來時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