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梓西被煙霧熏的別開臉,卻被他扳回來:「嗯?」
「嗯!」韓梓西點頭承認。
「呵呵……」低沉的笑聲,帶動胸腔的鼓動,他用夾著香煙的右手的指背在她臉上慢慢摩擦:「如果我說樂意之至呢?」
「……」
不給韓梓西反應的時間,他一個翻身把她以曖昧的姿勢壓在身下,湊到她耳邊,滾燙的呼吸噴薄在她的耳際:「現在知道我讓你來幹什麼了吧?」
韓梓西點頭:「知道!」
楚湛東挑眉:「So,yesorno!」
她有sayno的權利嗎?
韓梓西用實際行動回答他!
看著繼續解著自己襯衣的手。
襯衣是純黑色和她雪白的手,形成鮮明的對比,楚湛東的眸色逐漸加深,直到深不可測!
毫無預警的低頭吻住她,動作霸道,卻帶著韓梓西根本就從沒奢求過的溫柔。
她一愣,順從的閉眼!
燈光晝亮,寬闊舒適的豪華大床上,兩具身體如火如荼的糾纏著。
她一如既往的安靜,哪怕合二為一那一刻,他愣了一瞬後,突然一改最初的溫柔,像發狂的野獸一般,狠狠的撕咬著她,她也隱忍著一聲不吭。
楚湛東審視著她清冷無波的樣子,眸底漸漸湧起風暴:「韓梓西,叫出來,讓我聽到你的聲音,叫!」
韓梓西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突然這麼反常!
他不是從來都不屑碰她的嗎,今天怎麼會……
從她正准備入睡時接到他的短信,到現在這一刻,已經好幾個小時過去了,她都沒有想清楚原因!
他曾說過的,這輩子都不會碰她一根手指頭!
韓梓西雙拳緊握,擱在兩側,指甲深陷掌心,第一次沒有依言行事。
「不聽話?」楚湛東笑了:「你有種!」
如死魚一般的她,激起了楚湛東的征服欲,獰笑:「韓梓西,讓我看看你的耐力到底有多好!」
一整晚,歡愛的痕跡,遍布整個房間。
沙發上,地板上,浴室裏,更甚至在晨光微亮傭人已經開始活動的時候,他壓著未著寸縷的她在正對著花園的落地窗上……
最終韓梓西投降:「少爺,我錯了!」
楚湛東的脾氣,她深諳,她覺得今晚的自己一定是瘋了,為什麼要不知死活的去以卵擊石?
被折磨的體無完膚的韓梓西望著還在她身上進出的男人。
他有著造物者格外厚待的五官,濃眉墨眸,高挺的鼻梁,薄兒有型的唇瓣習慣性的抿著。
都說薄唇的男人薄情!
是這樣嗎?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