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好,是不想在麻煩別人,其實還是怕,特別怕,也難過。兩種心情交錯在一起的時候我就特別希望陳識這時候能在我身邊了。
因為不用麻藥,手術的過程裏我整個人也是清醒的,被擺成一個羞恥的姿勢,看著醫生彎著腰動著手術鉗。
也清晰的感覺著,這個融合我和陳識血脈的孩子,徹徹底底的被剝離了我的身體。
身上的疼和心裏的疼,不知道哪個更嚴重。
從手術室出去,我整個人想被水泡過了一樣,身上全是冷汗。
醫生說,這個清宮手術對身體是有危害的,比如說,以後要孩子的話要更加小心。一次也還好,多折騰幾次想生都不行了。
我在醫院住了一天,第二天恢複了一些體力之後打算自己回到租的房子去,剛從病房出去就碰到了許易。
我說,「前兩天謝謝你。」
許易皺眉,「你現在去哪兒?」
我說,「我回去了。」
說完,許易也沒回話,我就繞過他往前走,他一動不動的,過了會兒,追上來,歎了口氣,「跟我走吧。」
我明白這個時候逞強是沒有道理的,出租房裏的那幾個室友我才認識幾天,肯定不能指望他們會照顧我。現在再折騰自己,說不定以後真的不能要孩子。
我聽了許易的話,跟他回家。
後面的幾天,我一直住在他那,許易住工作室。他也不可能親自來照顧我,就是請了一個信得過的阿姨來。
阿姨看了我的模樣也說一定不能隨便應付過去。還對我說,「你先生對你不好。」
我扯著嘴巴笑了下,「他是好人。」
具體的,我也沒多做解釋。那些天,我是心情低落,特別特別的低落,少了魂兒一樣,整日整夜的沉浸在一種失去的悲傷中。
睡不好,也吃不好,許易還是抽空打電話來關心我的近況,但也沒親自出面過,我聽瑞瑞說他又忙著去哪兒宣傳新專輯了。
瑞瑞還說有空出來逛街,我說好。確實,我懷孕的這件事,到現在為止也只有我和許易知道。
在我流產後的半個月,終於接到了陳識的電話。
【微博:中二那年得了拖延症(關注自動收到私信推送最快最全更新地址)】
【公眾微信號:中二那年得了拖延症(關注每天收到手機版更新推送)】
大家想看完結文的,可以在磨鐵裏搜這幾個《情深不候(第一次給了藝校的校草)》《我的用情至深(好友婚禮上遇見初戀男神,他拉著我去開房)》《致深愛的你(睡了未成年的小鮮肉,還是個職業電競明星)》
117 分開旅行
陳識打來電話的時間是早上九點,特別准,幾乎秒針剛經過十二的時候手機就開始響了。
我看著他的名字楞了楞,沒有及時接電話。
大概響了兩三聲,阿姨從廚房跑出來問我怎麼了,我才解釋說沒事,按了接聽。
他的聲音傳過來,淡淡的,淡我已經覺得陌生了,才一個月而已,卻像經曆了幾個春秋。
他說,「聽說你找我。」
我說是,然後又說其實沒什麼。
他楞了楞,說,「那好。」
我也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