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裏很快傳來了嘩嘩的流水聲,葉初夏坐起來,看著自己滿身的痕跡,又羞又‧逵痔邸
拿了自己被折騰的皺巴巴的睡衣,穿上想要走人。
可叫剛落了地,雙腿一軟,噗通一聲跪在了地毯上。
葉初夏雙手撐在地面上,淚流滿面。
陸亦丞從浴室裏出來,就看到她跪在地上,立刻明白了是怎麼回事,邁著長腿走到她跟前,笑眯眯的說:「初夏,大清早的,不用行這麼大的禮,等著見到我媽了,你再行禮也不遲。」
「陸亦丞!」
葉初夏積攢了一夜的怒氣終於爆發,伸手就去掐他的脖子。
可沒能掐到,反而被他懶腰抱了起來,就像是一個大人抱著玩偶一樣,把她抱到了隔壁的臥室。
給她挑好衣服,放在床上,陸亦丞俯首,問:「要不要我幫你穿衣服?」
葉初夏別過臉,「你出去!」
「那好,慢慢穿,我在外面等你,不著急。」
說完,他走了出去。
房間門哢嗒關上,葉初夏一頭栽倒在床上,拼命的在被子裏鑽啊鑽,恨不得把自己埋進去,這輩子都不再見到陸亦丞。
*
磨蹭了兩個小時,葉初夏還是穿上了衣服,然後走出了臥室。
雙腿依然在打顫,可也不會走路就跪趴了。
「吃完早餐,我們休息一會兒再去。」
陸亦丞端著早餐,走出廚房,身上的衣服已經換上了黑色的西裝西褲,內裏的襯衫白如雪,在晨曦下溫潤的如翩翩公子。
可葉初夏看著他,腦海裏只有四個字衣冠禽獸。
坐在椅子上,看著桌子上的菜,四菜一湯,煮的是小米粥,看起來色香味俱全,比她的水准高很多。
葉初夏默默地吃著。
陸亦丞夾了一顆煎蛋給她,「多吃點。」
對上他含情脈脈的眼睛,葉初夏忽然有個念頭,他是准備把她養壯了好來折騰嗎?
這個邪惡的念頭一起來,就被拍飛了,自己真是被他同化了,什麼事情都能想到那事情上去。
*
吃過早餐,休息到十一點。
兩人出發去了陸家。
離陸家還有一段距離,葉初夏臉色有些發白,腿也有些發軟,自己是真的害怕顧璋茹,倒不是害怕她那些手段,而是害怕她的家法。
從小到大,她怕疼,而且是非常害怕疼。
顧璋茹家裏的戒尺,又大又長,揮舞起來都帶風聲。
若是顧璋茹對她不滿意,要拿戒尺抽她……
葉初夏心裏的淚流成河,早知道和陸亦丞那個啥有這麼個結果,她就是憋死也不應該主動勾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