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鬧夠了沒有!」
怒吼一聲,因為白母的胡攪蠻纏,還有對白清沫無條件的回護。
因為白父久違的怒氣樣子,白母的氣焰一時被壓住,白父也顧不得自己老妻和愛女的面子了,直接將話挑明了說:「我今天不是為了和你爭辯我究竟有多麼對不起你,我今天,也不是問沫沫做過些什麼,她終究是我們的女兒,她就是真的想要什麼,給我這個父親說,能夠幫著的,我會不幫忙嗎?可是你看看她都做了些什麼!」
「她做了什麼?你什麼意思?」
白母皺眉,回頭望臉色越加遲疑害怕的白清沫:「沫沫,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我每天忙於生意,也沒時間管教沫沫,本來想著讓你好好教育沫沫,看來還是不成的!」
一疊照片被白父摔到了茶幾上,有幾張直接沾染了茶水,模糊了畫面,可是,大多數角度清晰的照片,也足夠白母看清楚那上面是什麼。
「這是,那個野種?」
她有些不敢置信,照片上白清沫和另外一個男人在不同場合見面談話,樣子頗為融洽,而那個男人,正是白母這輩子最厭惡的白家私生子,趙中梁。
白母當年發現趙中梁野心不小,將他送到國外,卻還是每年都會定時查看那個野種的情況,防止對方回來爭奪家產,自然認識趙中梁的樣子,而現在:「這是怎麼回事」
她咬著牙根問自己寵愛的女兒。
白清沫臉色一白,那些照片太全了,全的她心中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媽,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他回國開了家報社,我想著讓他幫忙做點子事情,才會和他走的近些」
「你傻呀,那個小子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白眼狼,你讓他幫什麼忙,做什麼事情?剛剛你爹地不是說了,如果想要什麼,他也能夠幫你,你是不是豬油蒙住了腦子?」
白母雖然生氣自家女兒和趙中梁扯在一起,可是,還是下意識地開始維護起白清沫來了,畢竟只有這麼一個寶貝女兒。
「她是豬油蒙住了腦子,只是那塊豬油不是別個,是個有婦之夫。沫沫沒有你想的那麼蠢,找阿梁,不是想要將家產拱手讓人,她只是和阿梁合謀綁架,給阿梁提供資金,人手,綁架人家的妻子,就是為了那個慕以竹。大豐集團的總裁,看他最近的手段,確實算是個人物,可是,也不值得你為了他把我教給你的東西喂狗!」
白父最生氣的,不是白清沫喜歡上慕以竹的事情,這麼些年,雖然他沒有特別注意,怎麼會不知道自家女兒對那位慕總裁的特別關注,再加上前段時間報刊雜志上還有些曖昧猜測,好多老朋友遇到的時候還開玩笑詢問,大豐集團異軍突起,慕以竹的手段也是年輕人中的佼佼者,看前幾天股市上的情形變化,就知道這個年輕人不可小覷。
白清沫可以喜歡慕以竹,白父也是欣賞這個年輕人的,現在社會離婚普遍,自家女兒要是真的放不下,有手段,他也不介意有一個有能力幫著自己繼承白嵐集團的女婿。
可是,白清沫錯在完全失卻了大家閨秀的氣度,真的為了這麼一個有婦之夫,沒了腦子。
他看著自己養大的女兒,要是真的有本事圈住一個商業奇才也好,偏偏淨是出些昏招。
「趙中梁真的綁架何青梅?」
白清沫驚叫一聲,她沒有發現自家父親心中恨鐵不成鋼的複雜情緒,卻是全副心思都放到了白父前面的話上:「那何青梅怎麼樣了?」
她眼中露出一點喜色,別管白父怎麼知道了這件事情,但是,趙中梁的心思她還是知道的,何青梅落到他手裏,哪裏能夠落得個好?
「你果然知道。」
白父又是重重拍了一下子桌子:「白清沫,你說,你這種事情都敢沾惹上,你還要不要名聲,臉面了!」
「我就是知道罷了。」
白父和她敞開了說,白清沫也不害怕了,撇了撇嘴:「何青梅究竟怎麼樣了?有沒有出什麼事情?」
白清沫毫不掩飾自己想要何青梅出個什麼事情的心思。
「何青梅被救出來了,阿梁被抓了。」
「而現在,有人說你和阿梁合謀綁架,你說怎麼辦吧。」
因為自家女兒的作態,白父頭痛,這樣一個只有些小聰明,沒有什麼真正有用手段的女兒,將來如果不給她找一個能幹的卻不會覬覦自家家產的,可怎麼辦。
「便宜她了,爹地,我可是清白的。」
趙中梁是和她透露過自己的心思,她也確實是給那個人提供了些便利,其他的,和她可是無關的。莊鳥邊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