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三更,哭求包養某女:「家裏養了條寵物,其實一開始我是拒絕的,但它有三好:漂亮,呆萌,本領強!於是我想,養著解悶也不錯……」某蛇:「扁豆,我餓了。」某女咆哮:「孽畜,不是告訴過你,有人時不要隨便跑出來,沒見大家都在看著麼?」某蛇發殺氣:「少‧‧攏‧儼桓峽烊プ齜咕統緣裟悖 幣恍∈焙螅耗成呔譜惴貢ド苟瞧ぃ耗撐‧濁澆腔‧θΓ骸俺櫛鍤裁吹模‧釤盅崍恕‧‧薄窘票紜孔髡呔‧示∧災‧諡埔蚯八‧從械牟‧笆‧荽笫艽蚧鰨‧源聊鑰牽‧‧‧→洞~洞~洞大了!作者菌癔症複發,貪小便宜買假藥,越吃越瘋!寫文超白瑪麗蘇,極品美男眼睛瞎,就愛我家「蘇女郎」!作者菌玻璃心一觸即碎,請各位大人高抬貴手,謝絕扒榜!作者菌專注撲街好多年,終由憤青變遺老,從此三觀是路人!最後【本文純屬胡謅八扯,毫無科學依據,如有雷同,呃,敬請節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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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注意:蛇出沒 章節目錄
第1章 請注意:有蛇
扁知時活了十八年,終於直觀而深刻的體會了一把什麼叫盛情難卻。
事情是這樣的,五一小長假,她爸扁柏帶她回老家參加婚禮,散席後一眾親朋老友把他父女二人團團圍住,連拉帶拽說什麼都不讓走。
如果她不是當事人而是碰巧路過,見此情景沒准會撥打110報警:光天化日下,一群悍匪正在攔路搶劫……
當晚堂叔家請客,但這酒喝了兩個半小時還沒結束,知時堅持不住,提前離席,一個人到西屋歪在椅子上捧著手機看小說。
結果看著看著就被男主搖擺不定的行為氣得咬牙切齒恨不能摔手機,移開視線深呼吸,眼角餘光不經意瞥到暗紅的地磚上一根細細長長,形跡可疑的蠕動物。
定睛一瞧,原來是條筷子大小,灰突突的小蛇,正扭啊扭啊的向她這邊爬過來。
看明白後,知時抬起手來快拍胸脯,一邊咕噥著:「不怕不怕……」一邊以前所未有的敏捷動作從椅子竄上炕,然後,扯開嗓子走調的叫:「啊——有蛇!」
聽到響動的人都在第一時間沖過來,最前頭的扁柏看了一眼那蛇,笑了:「這麼小一條,你怕它什麼?」
知時捂著胸口咕噥:「蟑螂更小只,照樣有人怕。」
堂叔擠進來,赤手擒住小蛇:「沒事沒事,這蛇沒毒。」邊說邊往知時眼前送:「不信你看看。」
全憑本能往後挪的知時都快被嚇哭了,真是忍不住默默吐槽:恐懼這個事,有時候和有毒沒毒關系不大,井繩也沒毒,還不是有老祖宗怕它怕出了千古名言。
幸好堂嬸該出手時就出手,拉住堂叔:「又喝得不知道姓什麼了,你看看都快把人家孩子嚇哭了,趕緊扔出去。」
堂叔憨笑著賠禮,然後捏著小蛇晃出門。
堂嬸讓大家回去繼續喝,她留下來陪知時,並解釋說這房子坐在山腳,蓋上有些年頭,地基被老鼠打出很多洞,偶爾就會有蛇從鼠洞鑽進屋。
知時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地面,悄悄咽了口口水,弱弱地問:「那個……它們會不會爬上炕啊?」
剛進門的大堂嫂心直口快:「說到蛇,就想起我有個初中同學,睡到半夜,迷迷糊糊的感覺胳膊上有點涼,打開燈一看,居然有條蛇鑽她被窩裏去了……」看著知時臉色不對,突然反應過來,連忙補救:「你放心,蛇也怕人,剛才那是誤闖進來的小蛇崽子,大的都窩在地基的洞裏,一般不會進屋。」
知時感覺自己真要哭了,這算安慰……吧——大概!
後來,知時躺炕上翻來覆去折騰半宿,總算睡著,卻夢到整個房間的地面、坑上、棚頂到處都是蛇,大的小的,粗的細的,黑壓壓糾纏成一球一球的,她癱在炕上動彈不得,眼睜睜看著憑空冒出來一條大蛇朝她撲過來。
說來也怪,她竟然知道自己在做夢,可怎麼也沒辦法弄醒自己,夢裏的一切都是烏漆漆的,只有那條大蛇是彩色的,但具體是什麼顏色她也說不清,就知道是難得一見的豔麗。
生物學上講,鮮豔的色彩是某些動物的警戒色——由此得出,這貨絕對劇毒無比,還是像臉盆那麼粗的一大條,直往她被窩鑽,嚇死她……
「啊——」指尖一陣刺痛,終於醒過來。
睡在坑頭的大堂嫂聽到尖叫打開燈,就見原本睡在炕梢的知時站在她腳邊,右手握住左手手指瑟瑟的抖著,大堂嫂揉揉眼睛:「怎麼了?」
知時哭喪著臉:「我好像被蛇咬了。」
一聽這話,大堂嫂睡意全消,猛地起身過來拉知時手指細細查看,結果什麼也沒有,睡在大堂嫂身邊的堂嬸也湊過來翻來覆去的查看,最後確定知時是睡糊塗把做夢當真事。
被窩也翻個遍,知時還是不能打消疑心,雖然大堂嫂主動和她換位置,但這回怎麼都睡不著,閉著眼睛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卻沒想到她爸說還有幾家親戚要逛,今天走不了。
知時的目光從她老爸滿是褶子的笑臉移到他身後老式大立櫃上嵌著的穿衣鏡裏的自己,亂糟糟鳥窩似的頭發,匹敵熊貓的黑眼圈,凹陷下去的臉頰……估計再來一晚,她就可以去給她男神當研究對象了——呃,她男神的專業是精神病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