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出來賣的?
秦以涵完全不懂其意,就在這時她猛然就被那人扛起,秦以涵頓時臉色大變,驚懼蔓延,她又廝又打又錘又踹還又罵:「你是誰?你放開我,我根本就不認識你!」
砰的一聲,她就被摔在床上,然後那人欺身而上,掐住她兩只還在亂打的手扣在了床上,冷氣襲面,讓秦以涵的心不禁收縮,抽緊。
「我是誰,你根本沒資格知道。一場買賣,收了錢還不想辦事麼?天底下,哪裏有這樣的好事?」男人陰冷冷的聲音響徹在頭頂,急促的呼吸噴薄到她的臉上,秦以涵嚇得瞪大了眸子。
「不!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放開我,放開我!」秦以涵又劇烈地反抗起來,若是沒有減肥之前,她還可能對付得了這個男人。但她多日節食,早已渾身無力,只是勉力在支撐,所以,她就像一個布娃娃一樣被男人死死釘在了床上。
「放開你?」男人「呵」地冷笑一聲,「等你完成了你的服務!」
男人的呼吸越發地粗重,變得十分急切,一個用力就粗暴地撕碎了她身上的衣衫……
「不!」隨之席卷而來的疼痛如同刀子在身上鈍一樣,秦以涵的瞳孔瞬間睜大,瞳仁漸漸散開。
此後,她就如在刀山油鍋裏被亂砍亂燉一樣,只有無盡的痛苦和絕望以及鋪天蓋地的黑暗像是野獸的嘴將她往不見底的深淵裏拖。
男人沒有一毫的溫情與憐惜,秦以涵沒多久就疼得暈了過去,男人卻依舊禁錮著她的手進行著。
終於,一切結束,屋內蕩漾著歡愛的氣息和微微的血腥氣。秦以涵像是死過去一樣,臉色慘白,毫無血色。她赤條條地躺在床上,兩只手腕處被人掐出深深地紅痕,以及,身下的床單有點點血色,訴說著她剛剛經曆的暴行!
男人從秦以涵的身上起來,穿上了衣服,瞥了一眼已經不省人事的秦以涵,又瞥了一眼那床單上的紅,眼神依舊毫無波動,冷酷無情!仿佛眼前女子的慘狀與他毫不相幹!只在臨走的時候,將一疊錢放在了床頭。
男人從酒店的房間走了出來。陸生正在外面等待著,看到他出來,腳步還有些打晃,便扶住了他:「二哥,你好些了嗎?對不起,是我們沒用,讓範芳芳鑽了空子。」
男人,不,黎暮,此時臉色陰沉可怖,幾乎是烏雲罩頂:「既然她這麼喜歡男人,就去找十個男人伺候她。」
陸生聽了一驚,但知道範芳芳這次是踩到黎暮的底線了,也是活該,便也不再贅言黎家的男人從來都不是好惹的。
「是。」陸生道。
黎暮大步離開酒店,陸生看了一眼黎暮剛走出來的酒店房間,心中湧出一些奇怪被他專門從「皇家一號」叫來的身子幹淨的小姐剛才打電話來說迷路了,他怕黎暮堅持不下去,正想來帶黎暮親自去皇家一號「解決」,不想已經來人了。
是那個小姐來了,還是黎暮又找了別的小姐?陸生雖然納悶兒,但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他去做,便沒有多想,跟著黎暮一起離開了。
第2章 被男友推下樓
秦以涵幾乎是神情恍惚、目光呆滯地從碧海雲天大酒店走出來的。
她穿的那條波西米亞長裙已在昨晚被黎暮撕得粉碎,當酒店保潔員推門進入的時候,看到她就像一只被人蹂躪過的小狗一樣,披著被子蜷縮在床的一角,渾身都在顫抖著,眼神空洞呆滯,甚是可憐。還是酒店女經理發了善心,用黎暮放在床頭的錢讓人給她去買了一身衣服,否則她都出不來了。
日頭高照,陽光有些灼人,但秦以涵只覺得渾身冰涼,如在冰水中一樣。
眼前的一切,都變得灰暗,毫無色彩。
她被人強暴了。
這夜之前,她還做著美夢;這夜之後,美夢就變得支離破碎,再也拼接不成完整的了。
她的第一次,只想給那個與自己共度一生的人,可是,竟然就這麼沒了。
眼淚像成串的珠子一樣滾落,折射著那耀眼的陽光,摔在地上,破碎,消失,就像她再也找不回地完整的自己。
她一步一步走到與林楚文同居的家門前,她不敢去開門,她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楚文。自己一夜未歸,又該跟他如何解釋呢?
驚懼盤踞心頭,簡直就像要撕裂她的身體一樣。她還是哆嗦著打開了門,屋內甚是安靜。
電腦開著,上面掛著遊戲,零食擺了一桌子。林楚文在專賣店做導購,上班時間是兩班倒,故而他現在在家。
秦以涵低著腦袋、縮著身子想要迅速跑回自己的房間,就在這時,卻聽到從林楚文的房間裏傳來女人的呻吟聲!那一聲一聲甚是撩人,狠狠撥動著秦以涵已近崩潰的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