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不由的一愣,服務員小姑娘笑著回答,「喜歡。」
我趕緊拿包走人,生怕聽到了不該聽的話,走到門口,潘總的聲音帶著醉意傳來。
「既然喜歡,為什麼不幫我管理公司?」
我拉開門,趕緊出去,將門關上。
站在門口,我有些懵了,但更多的是亂,對於潘總的話,能當做醉話聽而置之不理嗎?
我不能讓思維在這裏停下,立刻出了金爵商務會所,攔了輛車,先回家。
夜,已經很深了,路上沒了行人,除了車子呼嘯的聲音,夜,安靜的可怕。
我突然很後悔,後悔沒有多往前邁一步,把路航拿下。
我突然很想他,想念他溫文爾雅的風度,能讓人心安。
如果那天跟他表明心跡,一定不會有現在這些破事兒!
現在的他,大概是不會再主動理我了。
都是自己作的孽,現在想打電話找他也是沒可能的事了。
看來,有些事,還是要給自己留條後路,尤其是感情的事。
第二天,我糾結了很久之後還是決定照常去上班,不知道又有什麼流言蜚語傳出,大家對我另眼相看的眼神更加奇怪了。
潘總依舊沒到公司,我到點下班,出了辦公大樓,就見潘總的老婆帶著幾個人堵在了大門外。
她們來勢洶洶,讓我不得不停下腳步。縱鳥尤才。
「你這個臭婊子!賤人!」陳鳳豔沖到我跟前朝我身上扔了一堆東西,破口大罵。
待我低頭看時,是散落一地的照片,全是我和潘總相對比較親密的照片。
只是,在我眼裏,這些照片根本不具有說服力,基本上都是潘總喝醉酒後我扶著他出飯店,再送他去酒店,最後扶他去開房。
但是,還有幾張照片是昨天晚上的,在包廂,最後只剩下我和潘總兩人時,他攬著我的肩靠在我肩頭的模樣。
我努力回憶昨天晚上最後還剩的那幾個服務員,但是,根據拍照的角度,應該不是出自服務員之手,那麼,還會有誰?
「口口聲聲拿管理公司來壓我!合著我不懂,看我好欺負是不是!」陳鳳豔上前就要推打我。
我眼疾腳快,後退了好幾步,板著臉,沉著聲,「要怎麼罵隨你,但請不要動手動腳。」
陳鳳豔被我這話給說愣了一下,我以為她會就此罷手,哪知不由分說來得更狂,狠勁兒抓著我的衣服頭發就是亂打一通,「我不僅要罵!還要打!打你這個不要臉的壞女人!」
身上挨了幾拳,拽著頭發的發根兒也生疼。
曆來我都禮貌待人,即便是有沖突,也只不過是口角之爭,從未出過手。而今被這婦人打得措手不及,真是好不惱火!
這個時候已經不是保持禮讓的時候了,我提起腳就著高跟鞋的尖鞋跟兒朝陳鳳豔腳上踩去,准備再踩第二腳就聽她忽然一聲慘叫,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抱著她受傷的腳,又是哭又是罵,頗有點兒耍無賴的姿態,「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破壞我的家庭不說!還這麼狠心踩我腳!你說你年紀輕輕,不好好找個男人嫁了,為什麼要毀掉我的家庭啊!我也真是命苦啊!老老實實的活了半輩子,老天爺啊!你是瞎了狗眼啊!好人沒有好報啊!」
我知道自己下腳並不狠,只是稍微有些痛罷了,她居然這樣佯裝作態,真是令人惡心。
我理了理衣服和頭發,居高臨下,冷淡說,「我不知道你這些照片是從哪裏來的,但是麻煩你看到照片的時候先動動腦子。」
「你!你!你….」陳鳳豔指著我,氣得胸脯劇烈起伏,「你」了老半天也沒說出第二個字。
我繼續說,「以我現在的條件,憑什麼會找一個已婚男人讓自己成為第三者?更不可能找一個離過婚的男人,所以你以後要是還想發瘋,麻煩另請高明。」
沒做過虧心事,自然不怕鬼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