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姿勢,給人留下了巨大的遐想空間。
我有點慌張,雙手很自覺的在他身上摸索著找一處平地好將自己支撐起來,只是摸著摸著,我發現這身體很富有彈性,手掌摁在上面,軟軟的卻又不失緊繃感,僅僅只是幾處就讓我發覺,他的肌肉非常有韌勁兒。
「你摸夠了嗎?」一聲冷冷的問句敲醒了我,讓我在腦海裏立馬補腦了一個畫面,一個瞎子在另一個人的身上找東西,從臉摸到腳,小心又仔細。
而此時此刻的我無疑就是一個瞎子,還是個睜眼瞎。
真特麼矯情到家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趕緊道歉,感覺臉都燒熟了,只好自己翻了個身,側到一旁,氣喘籲籲。
只是,迎面發現路邊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居然是老鷹!
不要告訴我剛才這一幕被他看見了!
路航也愣了一下,然後站起身,也不過問我答不答應,直接將我抱了起來,朝老鷹走去。
我本想逞強自己能走,即便不是老鷹,也不想被人誤會,但是身體根本不允許,哪怕稍微顛簸一下就扯動了神經。
可能真的是歲數大了的緣故,身體一年不如一年,想當年還年輕的時候,摔了跤立馬爬起來繼續跑,但是現在,摔一跤就傷筋動骨。
就算我再怎麼不服老,留住了相對年輕的容貌,也終究逃不掉身體迎來的大蕭條。
「怎麼了這是?」老鷹見了我和路航這幅模樣,十分擔憂。
「剛不小心滑了一跤。」我主動說明情況,眉眼裏全是痛苦的跡象。
「你什麼時候小心過?」老鷹又是一臉無奈的表情,取笑說著就伸手要將我接過去,「讓我來吧。」
我巴不得早點脫離路航的手臂,可他似乎沒有扔我的意思,而是說,「沒關系,她不重。」
老鷹的雙手僵在了半空,半秒鐘後收了回去,路航並沒有理會,抱著我朝農家樂走去。
我覺得這人太容易招仇恨了。
估計老鷹被氣得夠嗆,站在後面愣了一會兒才跟上來。
回到農家樂,就輪到我招仇恨了,那些個白富美一見我被路航抱著,還都濕了身,雙眼充斥著火藥味兒,而那些個男人們,指不定怎麼浮想聯翩。
在眾目睽睽之下,他將我抱進了房間,隨後一蹬腳,將房門關上。
「把衣服脫了。」把我放到床上後,他這樣說。
我還沒搞清楚我摔跤跟要我脫衣服有什麼直接關聯,他就二話不說親自動手,一下子垮掉了我的褲子,然後在我萬分驚恐的表情下又脫掉了我的短袖,再然後准備向我的內衣內褲下手,被我制止了。
「你要幹什麼!」我吼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渾身疼得動不了,要是能動,怎會這樣任他亂搞。
但他還是堅決而果斷的褪掉了我的內衣內褲,緊接著,將被褥裹在了我的身上。
可以說,我那從未露過面的三點在他眼裏就像是浮雲飄過一般,波瀾不驚,從容淡定。
「看多了,也都一個樣。」
他就用這八個字總結了我的身體,真是讓我不知道說什麼好。
醫生都他媽這樣嗎?我非常鬱悶。
我覺得將我這樣安置好了之後他就可以離開了,但是他卻去了浴室,拿了一條幹毛巾,然後俯身給我擦濕漉漉的頭發。
這一舉動,說實話,令我有點丈二和尚。
我從未想過,有哪個男人會細心到這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