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業務實在不熟練,我「操作」得很艱難。
而且,我還得忍住,畢竟有些不可描述的部位近在咫尺。虧得是我這樣定力強、心思純潔的人,否則的話,這是多大的誘惑啊,有多少個沉睡的康子歌,就會有多少個垂涎他的「狐狸精」。
嗯,而我,根本不用垂涎他,反而必須防止他反撲。
幸好,這會兒他睡得沉,不然危險的是我啊!
一邊腦補著各種情節,一邊小心翼翼,好不容易將他的西褲褪到了膝蓋……
「芳芳……」
康子歌嘶啞的聲音將我嚇了一跳,半撐著的人。頓時往前一撲,砸在了他身上。
這角度,也是千古一絕,我的頭頂,正好砸在他的肚臍處,其餘的,諸位自行腦補,反正我的臉頰上,碰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康子歌一定會損我、取笑我,我一動不敢動,保持著這尷尬的姿勢,等著他開口,我好解釋。
可是,過了好久,也不見動靜。悄悄抬起頭一看,他睡得正香。
媽了個蛋,喵了個咪,我了個去!原來他是在說夢話。
好吧,連夢話也是喊的我的名字,我是不是應該感覺到榮幸?
雖然這樣故作灑脫地拷問著自己,可內心那種異樣的感覺,還是難以抑制地襲上心頭。
哪個女人不愛這樣?
能被人在夢中惦記,足以讓人內心無比柔軟。
終於輕輕地將他的西褲完全脫下,又脫了襪子,幾乎完全坦陳的康子歌就這樣沉沉地睡在我的床上,再次聲明,我是內心純潔的塗芳芳,就算有什麼不健康的想法,我也完全有實力拒絕。
不過,我實在是沒力氣再替他穿上睡衣了。找了一床薄毯替他蓋上,將空調的溫度調高一些,生怕他酒後吹得太涼,容易感冒。
然後挨著他,蓋上自己的薄被,強迫自己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康子歌的聲音將我驚醒。
「芳芳……」
我以為他又在說夢話,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想繼續睡。
卻沒想到,他竟然從被子下鑽了過來。
「你醒了?」我好不容易清醒過來的時候,已被康子歌一把挽住。
他問:「你替我脫的衣服?」
「是啊,穿著睡覺,多不舒服。你是不是喝多了?」
他卻沒有回答我,反而又不滿地問:「幹嘛要兩條毯子,咱們蓋一條不行麼?」
我只覺得好笑。解釋道:「酒後不能著涼的。你睡得像個豬一樣,萬一我睡著了,將毯子卷走,估計你都不知道卷回去,所以給你另蓋一條。」
康子歌吃吃地笑:「那叫卷麼?那叫滾。」
清醒的康子歌絕對比醉倒的可怕啊。一聽他說這種話,我就知道,今晚又是在劫難逃。
果然,康子歌一邊說著,一邊已欺身過來:「給我脫衣服的時候有沒有偷吃?」
我突然想起摔在他身上的窘境,十分懷疑他當時是不是裝睡,不然怎麼會這麼問。
「你是不是裝睡的啊?」不由的,我就這麼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