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有些疑惑的眨了眨眼,是她把後路處理的太過幹淨了麼?這孟初寒怎麼還沒找來?這也太沒有用了吧。
郭曉晨又哪會看得出她那點小花花心思,看著時間也不早了,直催促她去睡覺,要知道剛才電話裏傅子珩還千叮嚀萬囑咐的告訴她各種注意事項,其中有一條就是早睡。
郭曉晨哪敢不好好照顧傅子珩的這個寶貝疙瘩,萬一出現什麼事,她可真是擔當不起,尤其是這寶貝疙瘩肚子裏還有個小疙瘩在。
就這樣,郭曉晨狠心拒絕了白夏想要徹夜長談的要求,把她給推進了房間。白夏無奈,只得作罷,不過也確實到了她的睡點,腦袋一占到床,就有些昏昏沉沉的了。
很快這個不大的兩室一廳裏,燈就完全黑了下來。此時的樓下,正有一雙如鷹般淩厲的眸子直直盯著這裏。直到夜已深,他這才緩緩挪動腳步。
郭曉晨剛洗完澡躺進被窩,那一頭青絲還濕漉漉的披在肩頭,就聽到門口傳來敲門聲。
郭曉晨知道門口都守著黑衣人,因此心裏沒有任何的防備,也沒多想是誰,就直接開了門。
然而門一打開,當看到那張熟悉的面容。帶著濃濃的陰戾一步步朝她逼近時,她張了張嘴,滿眼的驚恐。
「孟…孟初寒…」郭曉晨的聲音有些失真,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幾個月前的噩夢頓時湧上心頭。她搖著頭,朝後退去。
孟初寒居高臨下的望著她,給她一種無形的壓迫感,只輕輕伸手一撈,就將人箍在懷裏無法動彈。
郭曉晨如夢初醒,開始奮力掙紮起來,「孟初寒!你放開我!」
孟初寒二話沒說,一張俊臉緊繃著,直接把郭曉晨抗在肩頭,帶進了房間。
碰的一聲關上房門。把人壓倒在床上。
「唔…唔唔…」郭曉晨被他堵住了嘴,對他拳腳相向,卻動搖不了他分毫。
孟初寒那健碩的身體壓的她快要喘不過去,隔著薄薄的睡衣她甚至能夠感受到他那結實緊致的肌肉線條。
她的心髒沒來由的劇烈跳動起來,而她的掙紮也越演越烈:「你放開我!」
小嘴一得了空郭曉晨就叫囂了起來,誰知孟初寒低頭直接毫不留情的在郭曉晨肩頭重重一咬。
「嗯…」郭曉晨吃痛的悶哼了一聲。
耳邊卻突然傳來他帶著威脅的低語:「如果不想讓你的好姐妹看到你這個樣子,就給我乖乖聽話。郭曉晨,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孟初寒微眯著雙眸,郭曉晨從他那深棕色的眼眸中看到了一絲警告。
她頓時就慫了,很沒出息的開始啜泣,淚眼汪汪的看著孟初寒,那叫一個楚楚可憐。而她睡衣的肩帶也不知何時已然滑落,露出雪白的香肩,以及頸項間淡淡的牙印。
看出她帶著委屈的隱忍,孟初寒的眸色頓時染上了一層異樣的光彩。
他低下頭如小獸般舔舐她的傷口,惹得郭曉晨一陣顫栗,而眼裏的驚懼卻是有增無減。
當白夏後知後覺的聽到動靜,貓著腰推開房門,聽到的就是郭曉晨激勵壓抑著的抽泣。
「孟…孟初寒…你…嗯…不是人…」
那一聲聲夾雜著嬌喘的咒罵聲聽的白夏心驚,她猶猶豫豫的在客廳了駐足了許久,都不知道應不應該進去阻止孟初寒禽獸的舉動。
突然她覺得自己很對不起郭曉晨,她把自己當成好姐妹,可自己卻這麼設計她。
白夏心裏很不是滋味,大半夜的她無處發泄,直接捂著耳朵回了房,給傅子珩打了電話。
電話只想了兩聲就被接起,好似他早知她會打來,一直守在一旁一樣。那頭傳來白夏再熟悉不過的低沉聲音,他低語道:「怎麼了?」
簡單的三個字,令白夏莫名的安心下來,她躲在被窩裏輕聲說:「孟初寒來了。」頓了頓她又加了一句:「在曉晨房間裏。」
傅子珩撲哧一笑:「嗯,那又如何?」
白夏撇嘴:「我要不要去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