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範家的這場所為的聚會,就在白夏成功成為名媛圈的焦點中落了幕。白夏高高興興的和郭曉晨告了別,就坐上車回家了。
等白夏回到家。林思茵和林嬌都早就已經一臉怨氣的坐在沙發上看著她了,白夏心情大好的沖兩人得意的一笑:「喲,林女士,回來的可真早啊。」
林思茵氣的臉色鐵青,冷哼了一聲都不想理白夏。
白夏也完全不受影響。旁若無人的哼著小調就這樣上了樓。
此刻傅子珩已經回到了家,今天他回來的特別早,就是不放心白夏提早回來了。
白夏進門就看到傅子珩,心裏一喜,立即撲了過去:「子珩子珩。我跟你說…」
白夏摟著傅子珩的脖子,踮起腳尖興奮的和他講了今天所發生的一切,一字不落。
傅子珩滿眼寵溺的看著她:「老婆真棒。」
白夏小臉嬌羞的一紅,笑嘻嘻的說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吳夫人會喜歡我這樣的性格的?」
傅子珩眼裏充滿了自信,淡淡一笑:「我不打沒把握的仗。」
「嘖嘖,果然無商不奸。」白夏一臉嫌棄的搖了搖頭。
傅子珩卻不甚在意的挑眉:「不奸怎麼能把你娶你門。」
白夏沖他吐著舌頭做鬼臉:「不要臉。」
傅子珩雙眸眯起:「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白夏那靈動的雙眸立即彎成了月牙,嬉皮笑臉的說:「不要臉。」說完,便快速撤離危險地區,逃竄到了床上,傅子珩瞬間化身成餓狼,朝白夏撲去,白夏咯咯咯的笑著,嬉笑打鬧著和傅子珩在床上滾做了一團。
接下來的日子,白夏過得非常開心。每天在傅家看著林思茵視她為眼中釘,卻又拿她無可奈何的模樣,她簡直要樂死了。她甚至沒事就要逗林思茵兩句,看著這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被惹的炸毛,她就開心了。
但是傅子珩那邊卻好像並不怎麼順利,他突然變得很忙碌,白夏常常見不到他。每次等她迷迷糊糊睡下了,他才會回來,抱著她睡。然而到早上白夏醒來他就已經不在了。
白夏覺得她好久沒有見到傅子珩了,她甚至都不知道他在幹什麼,但隱約中她似乎也能猜到一些。
而這一天,傅子珩突然很早就回來了,白夏立即上抱住了他,抬起頭來可憐兮兮的望著他:「你這兩天都去哪了?」
傅子珩的神色很是疲憊,明顯消瘦了一圈。但他面對白夏時,卻仍舊帶著笑意,他摸了摸她的頭說:「我沒事,有東西要你幫我看看。」
白夏見傅子珩神色凝重,她立即點了點頭。
傅子珩反手將房間門鎖上,拿出了一份文件。白夏接過,打開一看,發現竟是一份遺囑。
傅子珩說:「這時我爺爺的遺囑,爺爺去世快六年了,本來我父親是所有人公認的繼承人,但是就在爺爺剛去世不久,他就出了車禍。雙腿不能再站立,並且傅啟林突然拿著這份遺囑出現,擁有最多的股份,理所當然變成了傅氏的董事長。當時律師堅定說遺書沒有問題。但是傅啟林卻只讓我們看了一眼,就不再允許我們動。我廢了好大勁才拿來這個複印件,你能不能看看,這份遺囑,會不會有假?」
白夏研究了許久。這才說道:「這個雖然是手寫稿,但是我沒見過你爺爺,沒有辦法辨認字跡,而且時隔這麼多年,也確實沒有辦法來判斷遺書的真偽了。」
傅子珩的眼裏明顯閃過一絲失落:「其實我早就知道這份遺書是真的了。因為能寫出那些稀奇古怪條件的,也只有爺爺了。我只是知道,這份遺書是不是有被篡改過。不過這麼多年,應該也分不清了吧。」
白夏不忍心看到傅子珩這樣,他這段時間忙碌半天,一定是去想辦法拿這個遺書複印件了,可是花了那麼多的心思,到最後卻是沒有半點用處,他心裏一定不好受吧。
白夏輕輕握住他的手說道:「你別灰心,一定還有別的辦法的。」
傅子皓感覺到手心傳來的溫度。唇角微微揚起:「恩,我知道。我這不是也一直在努力麼。」
白夏愣愣的眨了眨眼:「努力什麼?」
傅子珩眼裏忽地閃過一絲狡黠:「你再仔細看看遺書。」
白夏這才回過頭看去,這一看不要緊,竟然看到了一條不得了的消息。傅爺爺在遺書上寫了,傅子珩和傅子皓兩人。要是誰能先生下長曾孫,就能得到他凍結起來的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不過股份是給長曾孫的,只是在孩子成年前,這些股份必然是孩子的監護人的。
然而白夏看到這個,心裏卻突然咯噔一下。她滿臉愧疚的看向傅子珩:「子珩…如果那件事情沒有發生…你是不是…已經拿到股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