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興致勃勃的打電話給郭曉晨打算一起好好吃一頓,卻在電話裏聽到她蔫蔫的聲音說病了。
白夏心裏一急,也沒心思慶祝什麼了,直接趕往了郭曉晨所住的單身公寓。
傅子珩把白夏送到樓下並沒有上去,畢竟女生之間的事,他也不適合插手。
白夏來到郭曉晨家,只見她穿著一身睡衣,披頭散發,雙眼紅腫著,明顯哭過。臉色也慘白的沒有一點精神。
哪裏還看得出一點國際影後的風采。
白夏急忙走上前,關切的問道:「這是怎麼了?」
郭曉晨搖了搖頭:「你先坐,我給你倒水。」
而在郭曉晨轉身的那一刻,白夏看到她露出的雪白頸項上竟有不少星星點點的紅印。
她的眸光驟然一縮,但卻沒有言語,知道郭曉晨把水杯拿來遞到她面前,她才緩緩開口道:「是他麼?孟初寒。」
聽到這三個字,郭曉晨明顯臉色一白。白夏知道。她猜對了。
白夏微微歎了口氣,兩年前郭曉晨離婚的案子就是她接的,對這一對的恩怨情仇也還算有幾分了解。
但她卻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勸說。正當她猶豫不決的時候,郭曉晨的眼眶卻突然紅了,她跌坐到沙發上,屈膝抱著自己,埋頭哭了起來。
白夏頓時變得不知所措,兩年後再次見到郭曉晨,好像再也沒有見過她如此狼狽的模樣過。
白夏伸手拍了拍她的肩,無聲的安慰。郭曉晨像是找到了依靠般,靠近白夏懷裏,哽咽著說道:「他回來了…他為什麼要回來!」
白夏微微有些驚訝,她知道當年郭曉晨和孟初寒離婚,就是因為孟初寒要出國,但具體為了什麼出國她就不得而知。
而當初也是郭曉晨執意要離婚,才打的這個關系。至於一些具體細節,當時不說,而和關系也沒有多大關系的事,她自然也沒有多嘴去問。
只是沒想到兩年後孟初寒竟然又回來了。
這邊郭曉晨的情緒有些無法控制,白夏卻也不知該說什麼,輕輕拍著她的背,聽她斷斷續續的哭訴,放縱自己的情緒。
白夏沒有細問,郭曉晨哭累了就在沙發上睡著了。白夏難得賢惠一次。為她做了飯菜。
等郭曉晨再次醒來,情緒已經明顯好了很多,看著一桌的飯菜,她直誇白夏賢惠,說傅子珩是撿了個寶貝了。
白夏不好意思垂下頭去道:「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
「本來就是,要知道我嫁給孟…」郭曉晨說了一半就頓住了,神色一暗,但看到白夏關切的目光時。她還是強顏歡笑著擺了擺手:「算了算了,不說了。說說你吧,今天怎麼會突然來找我了?」
郭曉晨之前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情緒裏,到現在才想起,白夏之前好像是有事情找自己的,這才開口問道。
說到這,白夏的臉上立即揚起了掩也掩飾不住的小女人的嬌羞。
她沒有說話,只是把包裏還熱乎著的結婚證拿了出來。
郭曉晨的雙眸倏地睜大:「哇!傅子珩這木魚腦袋終於開竅了啊!」
白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敢這麼說傅子珩的,這全世界應該也就她郭曉晨了吧。
因為白夏的這件喜事,郭曉晨的情緒好了不少。只是再也沒有提及過孟初寒這個三個字。
白夏一直在郭曉晨這裏待到了天黑,傅子珩打電話來接她,她才依依不舍,放心不下的叮囑了許久,這才回去。
在回去的路上傅子珩就問道:「曉晨怎麼樣了?」
白夏撇了撇嘴:「哪裏是生病,那就是個心病。孟初寒來找她了。」
而傅子珩卻好像沒有任何驚訝的樣子,只淡淡應了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