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珩卻一把將她拉開,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與自己對視:「看清楚了,我是誰。」
白夏的酒還沒有醒,歪著腦袋看著傅子珩傻笑:「我當然知道…你是誰啊…」
說著,竟湊上前,捧著傅子珩的臉就吻了上去,她身上散發的沁香帶著淡淡酒氣在傅子珩鼻翼間環繞。
而傅子珩卻仍舊板著臉硬生生的將她推遠,白夏不滿的皺了皺眉,生氣的哼了一聲,轉了個身縮在角落不動了。
傅子珩看著她小小的身影只覺得心底一陣煩躁,又一把將她拽過來,霸道的吻住了她的唇。
「唔…」白夏嗚咽了一聲,小手捶著傅子珩的胸膛,只覺得快要窒息。
好一會,傅子珩才放開她,白夏被吻的紅腫的小嘴微張著,拼命喘著氣。
傅子珩蹙著眉瞪她:「看清楚了麼?我到底是誰!」
白夏眼裏有些霧氣,腦袋倒是清醒了不少,委屈的點了點頭:「嗯…」
一邊答應著一邊又朝傅子珩懷裏鑽去:「子珩…你是子珩…」
傅子珩的神色終於柔和了下來,這才攬住她的腰。白夏實在累的不行,乖巧的閉上眼,靠在傅子珩懷裏。
車子很快便停靠在了白夏的公寓門口,傅子珩抱起她便往樓上走去。
白桐聽到動靜從房間裏走了出來,當看到眼前的場景立即頓住了腳步,她站在樓梯口,想上前卻又有些猶豫,咬著唇不知所措。
直到傅子珩抱著白夏走到了她眼前,她這才別扭的開口道:「姐姐…怎麼了?」
傅子珩瞥了她一眼道:「沒事,她喝多了,你先去睡吧。」
白桐抿著唇點了點頭,愣愣的看著傅子珩抱著白夏進了房間。好一會,才回過神來,轉身下樓進了廚房。
到底是有血緣關系的親姐妹,兩人吵得再凶,白桐心裏也還是惦記著姐姐的。
她到廚房泡了一杯蜂蜜水,小心翼翼的端上了樓。
可當她走到白夏的房門口,手剛將門推開一條小縫,裏面便傳出了一聲聲極力壓抑著的嬌喘。
砰的一聲,白桐手一松,玻璃杯便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然而屋裏的人卻恍若未聞。
淚水模糊了視線,白桐捂著嘴,奔回了房間。
11.她才是最特別的
翌日,白夏從睡夢中醒來,天已經大亮,而傅子珩早已不見了蹤影。
昨晚的記憶斷斷續續的回到了腦海中,她捂著宿醉後異常疼痛的腦袋起了身。
既然高霖琛已經給了她承諾,她便不會再阻止白桐去拍戲,今天也是時候和白桐好好談談這件事了。
這樣想著,她便起身洗漱完,下了樓。
白桐正坐在餐桌前一個人吃著早飯,白夏走上前在她對面坐了下來,拿起桌上的三明治咬了一口。
而白桐卻仍舊低著頭,悶聲不響,仿佛根本沒看到白夏似的。
白夏看了看她,主動開了口:「桐桐,拍戲的事情…」
白夏剛想說她同意了,卻沒想到白桐忽地站了起來,冷冰冰的開口:「你不用說了,我自己的事情自己決定,不用你操心。」
白桐說完,竟直接拿起包包走出了家門。
「我…」白夏看著白桐的背影,想說的話全哽在了喉頭,神色黯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