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傅子珩盛怒的時候,聰明如白夏,從來不會和他硬碰硬。
她淚眼汪汪的看著他,身子微微發顫,低低呼了句:「痛…」
哪怕知道她可能是裝的,傅子珩仍舊下意識的松了力道。
見這招奏效了,白夏的表情就變得越發的楚楚可憐,也不知是不是剛才真的被傅子珩嚇到了,白夏的淚水竟就這麼順著臉頰緩緩滑落,她小手捶著傅子珩的胸口,委屈的控訴:「你憑什麼凶我!我是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我都沒說你拋下我去找你老婆,你還凶我…」
白夏越說越委屈,淚水跟不要錢似的往下掉,抹都抹不及。
傅子珩的神情明顯有一絲松動,他抿著唇,僵硬的伸手抹去她的淚水。
白夏嗚咽著,小臉蹭著他有些粗礪又溫熱的手掌,跟只小貓咪似的抬起頭來看他,帶著濃濃鼻音低語:「抱我…」
傅子珩瞳孔驟然一縮,毫不猶豫的低頭吻住她的唇,一手捧著她的臉頰,一手攬住了她的纖腰。
白夏熱情的回應他,身子有意無意的在他身上蹭著,試圖用這些舉動來分散傅子珩的注意,讓他不要再惦記著高霖琛的事了。
畢竟這個男人實在太危險,她也很怕他會著手去調查這件事,那麼她要走,就必定會遇到重重阻礙。
對於白夏的主動傅子珩也毫不客氣,大手一撈,將白夏托了起來,白夏也主動將兩條雪白的長腿勾住傅子珩精瘦的腰身,兩人就這樣擁吻著朝房裏走去。
很快,屋裏便響起了那些惹人遐想的曖昧動靜。
4.還要騙我多久
然而白夏做這些的代價卻也不小,她算是真正體會到了什麼叫悔不當初。此刻她真的無比後悔自己的沖動,為什麼要那麼卯足了勁的去討好傅子珩,勾起他那可怕的欲望。
本身兩人就已經一個多月沒有相見,傅子珩跟頭餓狼似的,精力大到她無法招架。她只覺雙腿發軟,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
白夏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求饒,他卻還是箍著她的腰橫沖直撞。
而傅子珩卻仿若未聞,直到盡了興,才放開她,白夏縮在他懷裏抽抽嗒嗒,眼眶紅紅的,像極了一只可憐的小貓咪。
傅子珩攬著她,修長的手指輕輕撥開遮擋住她臉頰的發絲,嘴角勾起戲謔的笑:「還要我抱麼?」
白夏委屈的用小手不斷捶著傅子珩的胸膛:「你混蛋…就知道欺負我…」
傅子珩笑的越發肆意,並握住她的小手放到唇邊輕吻她的手背:「你也只有這時候最安分。」
白夏捶打的累了,不甘心的哼唧了下,也不搭理他,只靠在他懷裏一言不發。
傅子珩指尖繞著她的發絲把玩,在這時卻看似不經意的開口了:「你和高霖琛,都說了些什麼?」
白夏心裏一緊,他竟然還惦記著這件事,那她做了那麼多豈不是都白搭!事情還真是不太妙呢。
她忽地抬起頭來,淚眼汪汪的看著傅子珩說道:「你這是幹什麼?不信我?」
然而傅子珩卻沒有任何表達,只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看得白夏沒來由的心裏亂成一團,不安的感覺越發強烈。
她咬了咬唇瓣,十分委屈的將傅子珩推開,自顧自的起身:「既然你不信我,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白夏忍著下身的不適,緩緩起身,只是剛一站起,就被一股力量給拉倒在床上,傅子珩翻身壓上,二話不說,便吻住了她的唇。
白夏一顆小心髒緊張的砰砰直跳,卻也不敢反抗,只能夠默默哀嚎著。
就這樣,又是一陣翻雲覆雨,白夏終於是支撐不住沉沉睡去。
微弱的月光灑入房中,此時的傅子珩,卻是靠坐在床頭注視著睡夢中的白夏,指尖輕輕撥弄著她的發,似是自言自語的呢喃:「你究竟…還要騙我多久…」
***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