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有些無奈的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說了,只無奈的歎了口氣:「當局者迷!一個缺少安全感,一個缺少自信!其實都是互相愛著對方而已,卻互相傷害、折磨,何必呢!」他意味深長的說著。
這話分明是說給言晟聽的。
可此時的他哪裏還聽的進去任何的話,滿腦子就是她的那句離婚。
一旁佐藤略感無奈的搖頭:「真是一波三折,折了又折,你們倆就是再好的感情都快給你們自己磨光了!」
晟和穎兒之間三年前的裂痕已經太深了,偏偏兩個人都是認死理的主,一個覺得永遠都不會被原諒,一個認為對方早已不愛自己了。
這樣的兩個人如何相處,都只活在過去,距離只會越來越遠。而他們又不願意聽聽別人的意見,只是活在自己的世界裏。
言晟不說話,只冷冷的站著。
幾人看著他的樣子,沒再說話,只是搖頭歎息。
各家修各家的緣吧,他們倆的事旁人怎麼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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穎兒安靜的翻著手中的報紙。一則則新聞從眼前掠過,她卻一個都看不進去。
「言氏破產言家少董另攀新歡試圖挽救,楊穎二度被拋棄!」顯眼的標題就掛在言晟擁著一名女子照片的頂上,照片拍的很清晰,角度拍攝的極好,每一張皆情意纏綿。
穎兒在這一頁只停留了幾秒鐘,隨即漠然的翻過,可心底蔓延的苦澀卻怎麼也壓制不住了。
她會阿澤的別墅已經有兩個月了,只是自她回來之後,他就再也沒回來過。只聽管家說,在她睡著的時他回來拿過幾身衣裳就匆匆離開了。
現在他們兩人是名副其實的人在同一屋簷下,相對無語。
桌上的手機適時機的想起,打斷了她的思緒。
穎兒看著顯示,猶豫了下才接了:「寒,有事嗎?」
「沒事就不能找你,十點四十五分我來接你,我帶你去個地方!」他沒等穎兒答應,電話就一件掛了。
穎兒看著電話無奈的笑著。
他總是這樣,做什麼事情總是命令。
接了電話,她把報紙原封不動的放回桌上,對管家交代了聲就出去了。
剛到門口,她就看到沈寒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三年來他總是這樣,要她出去或者參加舞會,總會告訴別人自己會在什麼時間來接人,他總會周到的給人打扮,准備的時間,他永遠不做沒准備的事情,寧願自己等,也不會讓別人等。
「去哪裏?」穎兒習慣性的打開副駕駛座的位置,可剛開門就遲疑了,猶豫著關門,換到了後車座。
「陪我參加一個慈善晚會,你知道的,這次回國我是忙私人的事情,沒到女伴,你就臨時充當下!」沈寒淡淡的說著。
穎兒一愣,想要拒絕卻想不出理由。
她和沈寒根本沒有必要見面了,而且還充當舞伴實在說不過去。
「寒,我們各自都結婚了,不合適。而且我不舒服,不想出門。」
「穎兒,這次的晚會對我很重要,我實在是找不到舞伴才找你。看在我們三年的交情上,幫我也不可以?」沈寒永遠知道楊穎的軟肋。
很清楚楊穎是知恩圖報的人,曾經他幫過她,只要這樣說她肯定拒絕不了。
她就像一只小綿羊,一步步走進他設好的圈套內。
沈寒見她沒拒絕就當她是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