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樂樂心下一驚,忍不住疑懼,他哥?打量眼前的白衣男子,大概二十出頭,五官清俊,可臉上卻透著一種縱欲過度的頹靡,讓人看著很不舒服。
其他人一聽,齊刷刷看向冉樂樂,白衣男子站起身,一把扯過冉樂樂,把她的臉掰過來,仔細看了兩眼後,哈哈笑了起來。
突然一手把冉樂樂推到沙發上,「相好,那就更好了,上了她,看我哥什麼臉色也好,哈哈哈。」
冉樂樂雙眼圓瞪,臉色大變,手腳並用掙紮得更厲害,「你們放開我,放手!」
秦進用力壓著冉樂樂,邪笑著扯她衣服。
冉樂樂憋紅了臉,手在半空亂劃,奮力抵抗,耳邊充斥的全是秦進那些狐朋狗友的起哄歡呼。
這群平時無惡不作的少爺公子,年紀不大,膽子不小,對這種強迫事早就駕輕就熟,女孩掙紮越厲害,他們越起勁,一個個餓狼般等著看熱鬧。
冉樂樂五官緊擰,身體被壓得死死地動彈不得。她也曾和秦越這麼親密過,可跟秦越身上好聞的古龍水味一對比,秦進身上的酒味和煙臭味嗆得直讓她犯嘔吐。她拼命甩頭,想揮開秦進壓過來的嘴唇,卻怎麼也揮不開他的鉗制。
她把心一橫,張嘴一下咬在秦進的脖子上,空出來的手摸到邊上的啤酒瓶哐當一下敲在秦進的頭上
玻璃四散,痛得秦進眼前一陣黑,可是他很快便恢複過來,殺紅了眼,一個大耳光甩在冉樂樂臉上,「老子今天幹不到人,就幹屍。」
「老大,不如給他用點藥吧。」不知誰提議的,隨手遞來一杯參了東西的酒,冉樂樂整個背痙攣似的彈起來,瘋狂掙紮,卻被捏這嘴,猛灌了下去。
長發男一聽秦越的相好,心裏就暗道不好,他年齡稍大,見識多一點,便道,「二少,你喝多了,她既是秦大少的人,不如就此……」
秦進一把推開長發男,狠聲道,「我哥算個p,他回來才幾年,現在秦氏可是我爹掌管著大頭,以後整個秦氏都是我的,我還怕他不成?」秦進一聽他哥就來氣,心想,出那麼大的意外,居然也沒滾下山崖,真命大,據說是這個女的救了他,想想就憤恨,下手就更加用力。
「長毛,你怕了就滾!大金,你們過來,給我按住她的手。」秦進吼道,金發男笑吟吟地領命。
13. 你哥會不會殺了你
送走了路少傑,李之郇又與美女在廊道裏纏綿完,正往回走,經過一包廂時,從門縫裏瞧見秦進,不免多看幾眼。就見他壓著個女侍應褻玩,女子掙紮的厲害,嘴裏發出嗚嗚的叫聲,想來是被霸王硬上弓。他扶額哼笑,秦越有這麼個不學無術的堂弟也夠丟人的。
這種事見多了也不怪,他搖著頭,可憐了一下那女孩,轉身就走。李之郇做事一向八面玲瓏,從不多管閑事,卻聽得裏面有人勸解,「玩了她,你哥會不會殺了你?」
「誰怕誰啊?!他還能真把我殺了?」秦進在酒精和藥粉的作用下,越發亢奮,完全不聽勸,一臉奸邪地解開皮帶。
李之郇面無表情地看了幾眼後,轉身離開。
大門被踢開時,房內的人一時都定住了。冉樂樂越過男人的肩膀,朦朧中,仿佛看到秦越高大的身影站在門口。
「做這種事,就不怕丟了秦家的臉?」低沉的聲音裏滿是殺意,聽得人不寒而栗。
秦進一聽這聲音,整個人一激靈,僵住脖子扭過身,在看清秦越修羅般的臉時,嚇得眼睛都直了,灌了酒精的腦袋立馬清醒了過來,退到膝蓋的褲子都來不及往上提,便結巴著說:
「哥,你,你,你怎麼也來了?」
連聲音都哆嗦不已,他趕緊從冉樂樂身上爬起來,卻不料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雙手撐著地毯抬眼望向秦越,眼中難掩驚慌。
金發男見狀,心裏也驚怕,壯著膽,陪笑著走過來道,「越哥啊,這,這不是玩玩而已嘛,大家兄弟,犯不著為了一個女人慪氣,是不?」
秦越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視線飄過不遠處衣衫大開的冉樂樂,嘴角一勾,突然一拳打在他鼻梁骨上,金發男吃了一鐵拳,嘴裏馬上噴出血,暈在秦進腳邊,鼻子都塌了。
秦進嚇得臉都綠了,趕緊解釋,「誤會啊哥,我不知道她是……」
話沒說完,就被他哥一腳踹飛,正要爬起來,頭發便被他哥一把抓住,一記左勾拳,打得他整個人飛了出去,分不清東南西北,鮮血橫飛,趴在地上都幾乎動不了。
「別,別打呀,秦哥,秦進要被你打死了,住手啊!」長發男驚恐地想來勸架,卻被秦越一下抓住了手腕,輕輕一擰,「哢嚓」兩聲骨骼錯位的脆響,立馬手臂脫臼了,痛得癱軟在地上。
秦越當年在外國留學時沒少跟那些洋鬼子打架,拳頭跟鋼鐵似的硬,這些養尊處優的二世祖又豈是他的對手。
十分鐘不到,地上便躺了好些人,其他人哆嗦著站在一旁再也不敢出聲。
秦越抬腳一下踩在秦進的肚子上,伸手抓住他的衣領,聲音很低,卻冷得結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