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漫不經心地搖了搖手中的紅酒,「多大的人了,還愛蹦迪?」
路少傑摟著美女在她脖子上親了親,一臉邪氣地笑道,「這你就不懂了,我這叫及時行樂!哥們兒難得出來聚聚,今晚我請,別跟我爭啊!」
「瞧你這滿足樣,平時在部隊裏是有多憋屈?路將軍見了鐵定要收拾你。」李之郇單手搭在沙發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調笑著,一旁長得水靈靈的小美女親昵地把一顆葡萄喂到他嘴裏,他咬了一口,順勢舔了下她的手指,眼裏止不盡的風流,女孩立馬酥倒在他懷裏。
「你們在國外留學風流快活,就不許我偶爾樂一下!」路少傑抄起桌上一杯酒,笑得一臉痞氣,壓過身邊的美女,嘴對嘴地把酒灌了過去。美女在他懷裏嬉笑著欲拒還迎,不一會就映出了一室春光。
「得了吧你,一肚子壞水。」李之郇開玩笑地踢了他一腳,「不過說到風流嘛,又怎敵得過我們秦大少。」
轉頭意味深長地看向秦越,調侃道,「你最近緋聞不少!」
10.她是不是很可口
秦越雙腿交疊,輕靠椅背,手裏夾起一根雲煙,一旁給他按摩的制服美人立馬識趣地給點上。
甚少看娛樂八卦的路少傑也轉過來,劍眉上挑,好奇道,「什麼樣的美人入了我們秦老大的法眼?」
李之郇樂了,隨手扔過來一本雜志給他看,然後用手肘不輕不重地撞了下秦越的肩膀,笑道:「你的小白兔被圍攻了,也不救一下,人家好歹也救過你的命啊,壞蛋!」
秦越哼笑一聲,漫不經心地彈彈煙灰,「這種事都處理不了,怎麼站在我身邊?」
路少傑之前就聽李之郇說過,那時秦越正好經過環山路急彎處,刹車突然失靈,整個沖出懸崖,不是墜崖前跳車了,肯定屍骨無存。
拎過雜志一看,封面正好是冉樂樂在奶茶店被扔雞蛋的場面,衣服頭發髒兮兮,手擋著半張小臉,樣子狼狽不堪。路少傑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怪道:「這就是救了秦大少的人?!」
再仔細看雜志上的女孩,噗地就笑噴了出來,「老大,你的口味也忒重了!什麼時候喜歡上這種風格了?我怎麼記得你以前喜歡美得很張揚的類型?」說罷,雙手還在空中畫了個葫蘆形。
「這你就不懂了,山珍海味吃多了,偶爾來點素的也不錯。何況姑娘還白白嫩嫩的……」李之郇勾上秦越的肩膀,一臉壞笑,「小白兔是不是很可口?」
秦越提著嘴角,吐出一口煙雲,不置可否。
「我覺得這小白兔遇上了你真是倒了八輩血黴?」李之郇嘖嘖兩聲,充滿憐憫的歎息道,「晚上要應付你,白天還得受攻擊……你好歹給人家發個話,正個名啊?不都帶回家了嗎?」
路少傑星目圓睜,被勾了更大的興趣,朗聲說,「你主動把人帶回家了?秦越,這次認真了呀?」
秦越依舊雲淡風輕,李之郇風流儒雅的神秘一笑,瞥了眼秦越,但笑不語。
幾人調侃了一會,哼哼哈哈灌了幾瓶酒後,李之郇的手機忽然響了,一看來電,是熟人,慢條斯理地接起了電話。
沒一會兒,臉色突然一沉,「嗯」了兩聲,抬手把身邊幾個女孩支走。
包廂門合上後,室內立馬安靜了許多。
等他掛上電話,路少傑嚴正了臉問道,「什麼事了?」
李之郇眉頭微蹙,對著秦越道,「要查的那事有眉目了……你之前不是懷疑有人動過你的車嗎?那人找到了屍體。」
秦越長眉微挑,臉色平淡,看不出變化,好像一副早已預料的樣子。
「誰跟他接觸的知道嗎?」路少傑陰下了臉,少了邪痞和陽光,威嚴得讓人害怕。「我的兄弟都敢動,活膩了?!」
「目前還沒有消息,我叔在查,一有情況就會通知我們。」李之郇道。
「有需要的地方,盡管開口,兩肋插刀,在所不辭。」路少傑也義氣地說。
秦越知道這不是客套,淡然一笑,「好,謝了。」
李之郇笑得平和,可也壓不住眼中的殺氣,「多年兄弟,你跟我們客氣?」
路少傑手中的酒杯捏出了裂紋,鼻子裏擰出一聲淺笑,「老大,被謀殺,你還這麼淡定?」
「你覺得我秦越會讓他殺第二次?」就見秦越陰鷙的眼精光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