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那天,歐小兮就沒有看見歐寒天的人,她心裏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有點難受。經過幾個晚上的思考,她覺得自己似乎有點不應該那麼給歐寒天說。
歐寒天說的話都是為了她好,而她自己似乎真的有點不應該這麼說了。
埃米整個人也消沉了很多,但是埃米還是哭哭啼啼的說一切都是她的錯誤。對於兩個人,歐小兮都覺得自己做的很不好,讓他們都難受了。關於去洛杉磯的家,她完全沒有異議。心裏卻有點小小的傷感,歐寒天是真的討厭她了,將她直接送到洛杉磯,來個眼不見心不煩、到了洛杉磯的家,裏裏外外都是傭人,但是埃米依舊是她的專屬傭人。可是沒過半個月,歐小兮就發現埃米總是叫她的時候她不在,這點令歐小兮心裏更是覺得有點孤單。
直到一個月後,歐小兮的腿是真的可以動了,她已經能夠走路。這天晚上她覺得的有點饑渴,似乎有點發燒的樣子。叫了隔壁的埃米幾聲都沒有人,歐小兮只好自己下樓去倒水喝。
到了樓下,家裏的傭人早就睡覺了。歐小兮自己慢慢的走過長廊,准備去廚房找水。就在此刻,很是不和諧的聲音傳到了她的耳朵裏。
一個小房間的門似乎半開著,沒有關嚴實,從裏面傳來一些女人的叫聲。有點很是痛苦,卻有點很是興奮,似乎勾人的曖昧,她本來不應該去看的,但是都說好奇心能殺死貓。如果可以,歐小兮真的希望自己沒有看到那不堪的一幕,或者說沒有聽到那些不該聽的話。
昏黃的燈光下,女人的雪白的身體就好像是一條白色鱗片的蟒蛇,纏著男人強壯有力的身體。那藤蔓一樣的手臂用力的攀著男人的強筋的體格,用水蛇一樣的腰部用力的糾纏著,甚至用力的來回搖擺癲狂著。
男人粗重的呼吸好像是老火車嗡嗡嗡嘎嘎而過,咆哮著的身體將女人用力的按住,一下下的用力穿透。兩人歡愉的偷情的快樂,如同一朵噴著霧氣的火車頭,慵懶機械蠻力。
當女人烏黑的海藻一樣的發絲緩緩的被男人撥開的時候,歐小兮才猛然的發現,那竟然是埃米。
此刻的埃米完全就不是以前的她,那樣溫婉,那樣的溫柔,那樣的包容,那樣的柔情似水。現在的她是瘋狂的,甚至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妖嬈和激狂、歐小兮知道自己應該走人,就在她想要走人的時候,屋內的聲音令她止不住的停下了腳步。,「山姆,哦……你太強壯了……」埃米滿足的依偎在男人的懷中。
歐小兮聽到山姆這個人的名字,她立刻知道了。山姆是洛杉磯這個歐家院子的司機,也是歐小兮外出用的唯一的司機。是埃米給她推薦的,說山姆人很好。
歐小兮迷迷糊糊的知道山姆是一個白人小夥子,很是高大,微微的有點胖,甚至每次眼睛總是亂飄。她一點都不喜歡山姆,尤其是山姆看著她的時候。
「你真是一個迷人的小妖精,不過你現在到我這裏來的話,你上面的小家夥估計很是不高興。萬一她找你找不到,你就要算是失職了。」山姆摟著埃米,又是一個吻,帶著點戲謔的問道。
埃米一聽到歐小兮的名字立刻臉色就是一變,惡狠狠的道:「哼,那個小賤人。也不過是母親命好,順便的讓她飛上枝頭做了一只插著烏鴉毛的鳳凰。還真的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叫我伺候她。」
「哈哈,我看你在她跟前可是服服帖帖的,跟姐姐一樣,女人真是恐怖。人不在身邊,你就開始說另一種話了,要是小丫頭知道了,不知道該有多麼的傷心啊!」山姆是典型的鱷魚,嘴巴上說的心痛的話,其實滿臉止不住的高興。
「哼,也不過是正好在我遇見困難的時候幫了我一把。你都不知道我可是全心全意的幫忙的,誰想到竟然因為一點點的事情就將我趕了出來。她摔了一跤,又不是我的錯。」
「聽說因為你的事情,他們兄妹才不和的喲。」山姆狡黠的眼睛裏帶著點探索的的問道、埃米冷哼的一笑「什麼兄妹,表面上是兄妹。只有那個白癡的丫頭不知道,她那個哥哥可是把她當戀人看的。否則也不會因為一點點的事情就遷怒與別人,只是那個笨蛋不知道而已。蠢得要死,還真的以為自己的魅力叫別人感謝她嗎?就她那點本事,幫助人還想著我以姐姐的身份照顧她,不過她完全不知道自己一文不值。」
「還真沒有想到他們兄妹是這樣的關系,不過這個家裏的大少爺是很厲害的。聽說從來沒有用過家裏的一分錢的,沒想到他竟然也有弱點、。」山姆冷哼著,跟著說道。
「是啊,如果不想要激怒獅子,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要去惹那個男人。還有那個狐假虎威的臭丫頭,看到她我就作嘔。真的以為自己是聖母瑪利亞嗎?不過就是個依靠哥哥的人而已。」
「親愛的,不要說這些了,我們繼續玩吧……」山姆一個翻身,將埃米壓在下面。
屋內繼續傳來男女兩人的喘息聲,尖叫聲,屋外的歐小兮卻是全身僵硬幾乎動彈不得。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當成姐姐的女人是這麼看她的,甚至是這樣的想法。最過於震驚的還是那句話,埃米說的歐寒天是用女人的目光來愛著她的。
這個消息令歐小兮自己都是驚呆的,她甚至有點分不清楚東南西北,她木然的上樓了,然後將自己緊緊的裹在被子裏。哥哥是愛著她的,當成女人,而不是一個妹妹的愛著自己。
反反複複的想到這個問題,對於一個十六歲的少女來說。愛情似乎只是一瞬間的來電,從來沒有想過身邊你的人會是愛著自己的。可是心裏卻又有一陣陣的壓抑不住的想法,剛才那刺激的一幕在她的腦海中晃蕩著。
第九章 真假男女朋友
如果那個人是哥哥,她覺得自己不是很排斥,除了他的惡言惡語。不過現在想想,那些惡言惡語似乎都隱含著關愛。
想到這,歐小兮就下了床,自己出了房間。有一股沖動,她想要去看看歐寒天。
出了門就打到了車子,明明秋天不是特別冷,歐小兮卻覺得自己冷的發抖。想到埃米,那個明明是她自己最為信任的姐姐,原來都是假象。現在的她真正的明白的是,原來歐寒天似乎也許是喜歡自己的。她感到冷,感到孤單,可是心裏想到的唯一的人竟然就是歐寒天,那個所謂的哥哥,那個埃米說愛著自己的男人。
一路轉車,坐飛機,在家裏人沒有察覺的時候,歐小兮就一個人到了華盛頓。對於這裏,她雖然不是很熟悉,但是有了金錢似乎一切都是小意思。這個時候,她也才清清楚楚的發現,原來自己的每一分錢都不是自己的。
到了歐寒天華盛頓的家裏,她曾經在這裏住過一些日子。看門的門衛一見到是她,有點驚呆了。歐小兮自己的英語已經不是那麼的爛,她想要給歐寒天一個驚喜,看看是不是真的有所謂的喜歡著自己。
門衛被歐小兮說了一句不許聲張,於是就不說話了。只是幫歐小兮開了門,歐小兮自己一路暢通無阻的進入了房間。這裏很是熟悉,也很明白歐寒天的房間是哪一個。
還跟以前一樣,歐寒天很是不喜歡別人進入他的房間。這裏只有鐘點工,沒有固定的傭人保姆之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