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墨子謙一口否決了她多年的固執,將她整個人打入地獄,她怎麼能夠甘心呢。
白憐心臉上掛著微笑,心裏面早就開始翻騰去起來:「子謙,沒關系,本來,這感情的事情怨不得任何人,喜歡你,從來只是我一個人的事情,我愛你了整整8年,這8年裏面,你的眼裏跟心裏面只有林婉,對不對」
其實我都知道,不管我做什麼都沒有辦法代替林婉的位置對不對。
說到最後,白憐心的聲音越發的輕聲了起來,整個人都有種要倒下去的感覺。
墨子謙走到白憐心的身邊,寬大的手背貼在白憐心的額頭上面,有些擔憂的說了一句:「你的額頭很燙,身體是不是不舒服」
白憐心微笑的搖著頭自己的頭:「我沒事~~~」
整個人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輕飄飄的到在了墨子謙的懷裏面,而她的嘴角竟然漫出一絲的鮮血。
墨子謙蹙眉,將白憐心打橫的抱在懷裏面。送回了白憐心自己的房間,將她放在床上,聯系了一直在主治白憐心身體的醫生。
一時之間,三樓的房間,白憐心的臥室裏面,一下子被圍得水泄不通。
而白憐心的身體越發的高燒起來,這種不來由的發病,讓墨子謙的一顆心被吊了起來,本身就對於白憐心存在愧疚。
如果當年不是白憐心替他檔了一刀,出了一場車禍,傷及到了白憐心的身體。又怎麼會剝奪她可以再做母親的權利呢。
主治醫生跟護士的臉上都滲出密密麻麻的細汗,關於白憐心的餓身體有多麼的虛弱,她們是在了解不過了。
如果再危險的一點的話,就有可能危機到了白憐心的身體。
所以在莊園那邊,墨子謙按照這白憐心的喜好,為她打造一所獨屬於她自己的莊園,每周都會抽空去莊園看看她。
可是,自從林婉的出現,白憐心住了進來,都怪他大意,白憐心的身體如此的虛弱,如果真的再出什麼意外的話,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去做才好。
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白憐心,墨子謙冷著一張臉問著身邊的主治醫生:「她情況到底怎麼樣了」
主治醫生低著頭,聲音有些小,似乎不敢回答這個問題:「白小姐的身體很虛弱,最好是讓她再回到莊園裏面好好休養,呼吸一些清新的空氣,畢竟要讓她好好的保持自己的心情,不要有太大的波動才可以」
「還有呢,她什麼時候才會醒過來」
「這個,白小姐的現在的求生意志很是薄弱,不如,墨少你跟白小姐多說說話,或許她醒來的可能性比較大」
「什麼叫做求生意識不強,你給我好好的解釋一下」
主治醫生將自己額頭上面的汗水擦掉,更加不敢說話的回答著:「墨少,這個一切都要看白小姐自己的一直,如果她不想醒過來,那麼我也沒有辦法」
「滾~」
圍在白憐心房間的醫生跟護士一下子走掉,偌大的臥室裏面,只剩下躺在床上的白憐心,還有站在床邊的墨子謙。
墨子謙怎麼會不理解醫生的話,白憐心的求生意識不強,就是說她一心求死咯。
墨子謙坐在白憐心的床邊,薄唇抿成一條線,吻在了她的額頭上面,在她的耳邊一字一句的說著:「憐心,你醒過來好嘛」
不知道該說什麼才能夠喚起白憐心的求生意外,話到嘴邊,就成為了簡簡單單的幾個字。
院子裏面,林婉抱著朵朵坐在秋千架上面,朵朵穿著洋娃娃的公主裙在草地上面快樂的小跑著,而林婉就坐在秋千上面。眼前一直追尋著朵朵的身影,半點都不願意離開過。
朵朵轉身沖著林婉笑著,放佛剛在房間裏面發生的那一切根本就不存在一樣,歡快的朝著林婉的方向跑了過去。
嘴裏面依舊喊著:「婉婉麻麻」
只有在林婉跟朵朵兩個人的時候,朵朵才會這樣子叫著:「婉婉麻麻」
林婉從秋千上面站了起來,害怕朵朵會摔到在地上,蹲下身來,可是朵朵還真的一下子摔在了草地上面。
膝蓋硬是摩擦在了地上,林婉心疼的將朵朵抱在自己的懷裏面,將朵朵的小裙子一下自己給撩了起來,看著她擦傷的地方。焦急的叫著:「王姨,王姨,快去拿醫藥箱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