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解的對上他的眼睛,這雙眼睛曾經那麼溫暖。
他又一次的說我是......,說我是出來賣的。
我嘲諷的笑了笑,「呵呵,那爵少您還不是一樣,被我這樣的人耍了一次又一次,難道說爵少EQ為零嗎?既然爵少那麼討厭我,好,從今天開始,我顧若詩會徹底消失在你厲爵風眼前,免得髒了您的尊貴的雙眼。哼,再見,不對,是再也不要見了。」
我自己都不知道這些狠話是對厲爵風說的,還是對我自己說的,我只知道,如果在繼續這樣下去,我不能保證自己不會愛上他,我們只是兩條相交的線,起點不在一起,終點更不會在一起,我們只是中間相交一個點,只是短暫的相交而已,然後就又會是兩條永遠不相見的線。
攥緊了雙手,手裏的名片因為用力變了形,頭也不回的走出去,在電梯關上的一瞬間,眼淚掉了下來。
我想回家。
我此刻滿腦子都是這幾個字,我想回家,呆在一個沒有人的地方。這麼想著也這麼行動了,電梯是不能坐了,走樓梯吧。
厲爵風看著那樣倔強的顧若詩,突然有些後悔話是不是說的重了些,是不是誤會她了。可是話都已經說出去了,難道要讓高高在上的厲爵風向她道歉,不可能。
回味著她那句再也不要見面,心裏一股怒火生出,你以為你是誰,想不想見,不是你能決定的,走著瞧。
33樓真的是好高啊,我恍恍惚惚的數著一圈又一圈的樓梯,耳邊回蕩著厲爵風說的話,幾次都差一點掉下去。
走出Art的時候我的腿都有點不聽使喚了,給李麗發了個短信交代一下行蹤,到公交站點。
「嘿,小白兔,你去哪啊,我送你。」眼前的一輛紅色保時捷跑車裏探出那張嬉笑的臉。
「john,是你啊,呵呵,不用了,你忙吧我自己可以回去。」我沖他點點頭,我實在沒有心思去應付。
「好吧,小白兔真不給面子,手機給我,把我的號碼記好,需要我的時候給我一個電話,隨叫隨到喲,二十四小時為你開機。」
短短的幾句話,卻讓人感到非常的溫暖,接著他遞給我的手機,我真心的笑了,沒有人會拒絕這種沒有束縛的溫暖吧。
感受著跑車還殘留的餘溫,在公交上的我,看著外面匆忙的行人。是啊,不是有人說過,沒有一個人非要另一個人才能活,只要心裏‧e著那一片陽光,走到哪裏都會是晴天。
厲爵風站在Art在36樓的落地窗,眼睛緊緊地盯著樓下人兒的一舉一動,看著精神恍惚的顧若詩,厲爵風的心裏好像有什麼東西堵著,手指輕輕的揉捏著緊皺的眉頭,一口喝掉杯裏的紅酒,莫名的煩躁。
「喂,阿亮,我讓你調查的怎麼樣了。」撥通阿亮的電話。
「老大,那個顧若詩,今年十八歲,老家是農村的,比較清貧,前幾天因為交不起學費而輟學,到X市來投靠她姐姐的朋友李麗,沒有什麼背景。」知道老大的性格,簡要的說出重點。
「交不起學費,?」這句話停留在厲爵風的腦中,在厲爵風的世界裏從來沒有因為錢兒發愁的,隨便那麼一頓飯都能抵上顧若詩的學費,吃的穿的用的住的都要精益求精。當然想象不到有人竟然會為了他一頓飯的錢到處奔波。
「說過幾次了,不要叫老大,你當我是混黑社會的,叫總裁。」直接掛了電話。
阿亮聽著對方傳來的「嘟嘟」聲,真是的。
第12章 狗是怎麼咬人的
到下車的時候,我已經完全的調節好了心態,決定把厲爵風有關的一切都當做是生活的一個小插曲,就把他當做是放縱自己的產物吧,其實,我是想把他牢牢的放在心底,等到老的時候再拿出來回憶。
即便我也不知道我對厲爵風算不算得上是喜歡。只不過每次見到他都心跳的好快,特別愛臉紅,他對我做任何事我都沒有反感,還有他身上的味道很好聞。
好了,不在想了。
經過超市的時候,決定晚上給李麗一個驚喜。
買完東西又在周圍逛了逛,買了幾件像樣又便宜的衣服,總不能老是穿李麗的吧。回到家的時候已經下午2點了,感覺胃裏空空的,這才想起自己還沒有吃午飯,哎,也沒什麼胃口,等到晚上一起吃吧。
想著一會給李麗打個電話,告訴她晚上回來吃飯,我給她做大餐。
李麗接到的時候正在開會,探討今年的夏季主打,誰主持的?當然是厲岩岩主持,重要的是厲爵風旁聽,他的到來將整個會議氣氛弄得特別隆重。
Art有個不成文的規定,不管大小會議,每個設計師都必須要帶上自己的助理,否則就不要在會議上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