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鈞堯不答,只是伸手將她塞進了路邊的車子,一張臉陰沉得可怕。
「我們去幹嘛?」古洛悠閑地靠在椅背上,竟然還哼起了小曲兒。
「去開房!」
陸鈞堯帶她去了陸氏旗下的酒店。打過照顧後就直接進了頂層的總統套房。
關上門的一瞬,古洛就被陸鈞堯抵在了牆上,攻城略地,駕輕就熟。
古洛也不扭捏,熱烈迎合。
雲雨之後,古洛絲毫沒有停留,起身就去洗澡,剛剛在湖裏泡了半天湖水,又在快艇上吹了風,她現在覺得腦袋有些發脹。
出來的時候,陸鈞堯竟然沒有睡,反而穿好了睡衣,在吧台旁倒了兩杯紅酒,看樣子是在等她。
古洛擦著頭發走過去,端起其中一杯一飲而盡。
「你是不是答應了他什麼條件?」
「沒有啊。」古洛裝作很無辜的樣子。
「那你來這幹什麼?」
古洛沉了一下,還是開口。
「傅亦澤說,他看到我父親去世前一晚有人進過他的病房,不是醫生,但是他一定要我陪他來這裏,才肯告訴我。」
陸鈞堯握住酒杯的手緊了緊,「現在知道是誰了嗎?」
古洛不言。
他冷哼了一聲,「我警告過你離他遠一點。你覺得他怎麼能知道有人進過你父親病房?你以為他怎麼能把你控制在那個小島上,甚至可以控制住不讓人靠近那個島?他不簡單,你別作死。」
古洛擺了擺手,笑著說,「無所謂了,我和他走得近就是作死,跟你在一起就要防備著被別人弄死,橫豎都是死,我更情願自己作死。」
「你隨意。」
陸鈞堯丟下這麼句話就轉身去了浴室。
古洛又喝了一杯酒,腦子越發沉了,迷迷糊糊走到床邊,一下就栽倒下去。
第二天,古洛果然華麗地...發燒了。
病來如山倒,老話終是不假。
古洛躺在床上,身體就像是灌了鉛一樣,一動也動不了,頭痛難忍,可能是由於發燒引起了其他的一些並發症,古洛只覺得不僅是頭,渾身上下都疼的難受。
陸鈞堯早早就走了,根本沒注意到古洛的狀況。
他早上打電話叫人送來了換洗的衣服,但是一整天都沒有接到古洛的電話,陸鈞堯也沒有怎麼在意,畢竟古洛現在已經不怎麼由他控制了。
但是當他晚上再回到酒店時,發現古洛還是昨晚那個姿勢躺著,房間裏中央空調還在開著,溫度很低,而古洛身上卻是一片燙熱。
想說對不起
古洛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就看到有人在自己面前晃悠,床頭的桌上還擺著些瓶瓶罐罐,她立馬意識到這是醫生。
於是便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緊緊抓住了人家的衣角,不要臉的眼淚滾了出來。
「我難受。」
那人卻並沒有理她,連句安慰的話都懶得說,給她掛上吊水就甩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