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鈞堯只是睨了他一眼,「不用,你開車吧,她這個樣子我沒法開。」
韓拓似乎有飆車的架勢,一路上將油門踩到最大,恨不得快點把這兩個祖宗送回家去,這麼活色生香,他看了真的會長針眼的。
古洛,他搶定了
傅亦澤開車趕過來的時候,大樓下面早已圍了一圈的記者,閃光燈劈裏啪啦的響著,人聲鼎沸。
有人告訴他們今晚這裏會有大新聞,果然不枉此行,深夜有人在樓頂被殺,還要通知記者,這是公然挑戰法律的權威嗎?
傅亦澤聽到「有人被殺」,全身的神經都緊繃了起來,他推開圍成群的記者往裏面擠過去,卻被警察攔在了外面,看著那條警戒線,傅亦澤的手掌握成了拳,正當他准備沖進去的時候,上面正好有人把屍體抬出來,看到那條裸露在外面的粗壯的手臂,傅亦澤終於暗暗松了口氣。
冷靜下來,他才想到自己剛剛的行為有多可笑,真是好久,沒有這樣在乎一個人了,簡直是比自己要死都可怕。
手機鈴聲響起,拉回了傅亦澤的思緒,他看了眼來電顯示,是陸鈞堯。
「傅總,我夫人現在很安全,真是勞煩您掛念了。」
陸鈞堯捏著電話,語氣輕松,挑釁味十足。
傅亦澤眯了眯眼,轉身倚到了一旁的車上,「她怎麼樣了?」
還未等陸鈞堯回話,古洛便又粘了上來,「鈞堯,我好熱。」
這話說的極盡嫵媚,不偏不倚,正好落到了傅亦澤的耳朵裏,經驗豐富如他,又怎麼會不懂發生了什麼。
「陸夫人現在好的很,聽到了嗎?她很熱,我現在要幫她降溫,就不和傅總廢話了。」說完,陸鈞堯想要掛斷電話,卻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又添了一句,「你若是真想和我爭,我可以奉陪,但是以你今天的速度,你顯然是輸了。」
陸鈞堯一句話戳到了點子上,一時間竟然讓他無言以對,若是今天沒有陸鈞堯,古洛一定會出事。
傅亦澤看著黑下去的手機屏幕,心中煩悶異常,一拳砸在了車頂上,他的人生中從來沒有認輸這兩個字,古洛,他搶定了。
......
古洛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好長的夢,醒來的時候全身上下都疼的不行,感覺自己要散架了。
揉著脖子坐了起來,古洛拿過床頭櫃上的水喝了一口,竟然還是溫的。
浴室的門突然打開,陸鈞堯圍著一條浴巾走了出來,發梢還在滴著水。他睨了古洛一眼,伸了個懶腰,然後一個大跨步坐在了床沿上。
「你哪天把這床換一下吧,真是太小了,睡得我難受。」
古洛這才注意到他身上遍布深淺不一的抓痕還有吻痕,昨晚零星的記憶逐漸拼湊了起來,耳根一下紅到了底,牙齒緊緊咬著杯子的邊緣,有點尷尬。
「杯子好吃嗎?你要不然嚼碎嘗嘗。」陸鈞堯說著伸過手去將古洛的頭發別到耳後,露出半邊通紅的耳朵。
「嘖嘖,古洛,真想不到,你還會害羞啊。」
古洛拍掉了他的手,又重新躺倒了床上,將整個被子卷起來,把自己裹成了一個球。
「昨晚是什麼人?」
陸鈞堯皺著眉頭拽了兩下被子,愣是沒有拽開,語氣有些不悅,「松手。」
「你先說是誰。」
「看看新聞就知道了。」陸鈞堯說著,虛指了一下電視機的方向,然後趁古洛分神的功夫,猛得拽開了被子,自己也躺了進去,手臂一揮就將古洛攬進了懷裏。
「我陪你一起看。」
你是在心疼我嗎?
古洛此時未著寸褸,整個身子都掛在陸鈞堯身上,沐浴後的清香鑽進古洛的鼻子裏,讓她癡迷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