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含梅穿披一件棕色的貂皮大衣,黑色的圍巾隨著海風飛舞,還是在那那塊峭岩上。她迎風而立。
「你又想幹什麼?」秋含梅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姚建國狡猾的一笑,說道:「如果你同意將你名下的股份轉讓給我,那麼那些照片就不會出現在雜志上。並且我保證,絕對不讓第三個人知道。」
秋含梅的眼神瞬間變的鋒利如劍,這只老狐狸,真是一計不成又生一計。真是狐狸本性,一點都改不了。
她的眸光冷冷的掃過姚建國的臉,說道:「那些照片你盡管可以到外面炫耀,你看看將是什麼樣的下場。」
「你難道不怕齊兄跟你決裂嗎?」
「哈哈……」海面上響起了秋含梅冷冷的狂笑。「你這只老狐狸你以為請一個技術絕佳的攝影師,拍幾張莫須有的照片就可以破壞我們多年的感情嗎?」
姚建國愣在那裏,身體僵硬如冰棍一般。他的眸中掃過一絲淫光,說道:「實話跟你說吧,我想在已經沒有任何希望了。婷婷病了,她竟連我也忘記了,她現在把莫成威當成齊慕辰,生活在自己精心編制的夢裏。所以我現在唯一要的就是錢!錢!錢!」
姚建國的狐狸臉瞪得滾圓,眼底一片猩紅。已經接近瘋狂,就像一只魔獸一般可怕。
秋含梅的高挺的鼻翼間一聲冷冷的聲響。說道:「你想都不要想。我齊家的財產怎麼能落到你的手裏?」說著,秋含梅胳膊一伸,口袋裏掉出了一根錄音筆。
姚建國一看,徹底的怒了!他雙手一伸,像魔鬼一般掐住了秋含梅的脖子……
時針已經指向深夜十二點,齊家的客廳裏還是燈火通明。齊蕭天在客廳裏踱來踱去,一臉的焦急和無奈。
時針的滴答聲音就像是一個巨大的鐵錘,敲在齊家父子的心上。
電話一直不在服務區,家裏的人公司的人都出去找了,一點音訊也沒有。齊蕭天盯著那滴滴答答的鐘表,眸光越來越深……
終於,他拿過外套,邊穿邊向齊慕辰囑咐道:「辰兒,守著電話。照顧好歌兒,我出去找!」說完飛奔而去……
秋含梅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個空蕩蕩的大倉庫裏。脖子還生疼生疼,手也有點紅腫。
姚建國坐在那裏,滿臉惡心的笑,像一個可怕的魔鬼。他的手上吊著那只錄音筆。
「秋含梅,你心眼挺多啊?」
秋含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說道:「你這個無恥的東西!」
「是啊!我無恥!我是無恥!當年我為你做了多少事情,你視而不見?我哪裏比齊蕭天差了?只要我活著,我就不會讓你齊家好過!」姚建國陰森森的眸子可怕極了!
秋含梅指著姚建國,厲聲喝道:「你為我做了多少事情?你陷害高雲也是為我做的嗎?你害他差點蹲大獄也是為我做的嗎?你真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
「我是混蛋怎樣?我就是混蛋!想讓我告訴你一個真相嗎?哈哈……」
「什麼?」秋含梅的心猛的一震。
姚建國揚起臉。忽而湊近秋含梅,說道:「我就是不告訴你!我就要讓你像個傻子一樣!哈哈……」
秋含梅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話嚇得渾身都在發抖,白嫩的臉嚇得一片通紅,漸漸地嚇成了淡紫色。她雙手環胸蹲在那裏。眸光呆滯,不敢往下想。
「你這個魔鬼!姚建國!你就是個魔鬼!」秋含梅厲聲喝道。
姚建國輕蔑的瞄了她一眼,挑釁的說道:「是魔鬼又怎樣?今晚,你就是我的!我想了你那麼多年,終於要得到你了!哈哈……」陰魂一樣讓人顫栗的笑聲。
說著他就那麼輕輕地一揮手,像倉庫牆壁一樣的簾子拉開。瞬間晃得人睜不開眼睛。
一張白色的歐式豪華大床,紅色的被單紅的刺眼。床頭大大的喜字在那裏炫耀。床的周圍花團錦簇,鮮花盛開。紅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似雪。
「怎樣?這就是我多年的夢!這就是我愛你秋含梅幾十年的夢!哈哈……」姚建國的笑聲在這寒冷的冬夜那麼的‧人、那麼的可怕、那麼的恐怖……
齊蕭天駕著車疾馳在寬闊的大路上,心裏不停地在打鼓。他不敢想象會發生什麼,一滴滴的汗珠從他的額前滑落……
他的眸光掃過每一寸地方,就是不見秋含梅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