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一個如此難搞的女人,顧遇琛不怕撞的頭破血流,卻怕她心門緊閉不開。三十幾歲的男人有過滄桑的過去,同樣也有著對未來美好的期待。
顧遇琛整理了一下自己淩亂的衣服,繼而神色淡淡的走下車來,坐上了駕駛座。
車子一路平緩的疾馳在馬路上,蘇密坐在後座,整個人像漂浮在大海中的一葉小舟。浮浮沉沉的。
直到,到了自己所住的小區,她才緩緩的走下車來,看了一眼男人淡漠的臉,張了張口,最終連再見也沒有說出口,便轉身離開。
顧遇琛卻也沒有逼迫她,深邃的目光幽幽的看著她漸行漸遠的身影,打著方向盤離開了。
回到自己的住處,已是零晨五點鐘了。
蘇密匆忙的去沖了個涼,看著唇角被劃破的痕跡,伸手一碰竟然疼的厲害,她找了藥膏輕輕地塗抹著。
想著顧曉北因怕自己受傷,將自己推開時,被男孩一拳打在了臉頰,心裏不禁有些愧疚。
一個人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明明熬夜很疲憊,明明精神不振想入睡,大腦卻無比的清明,腦海中莫名的回蕩著顧遇琛那番話。
兩個人接觸中也許開始是無意的,但是隨著接觸的頻繁性,有時男人一個莫名的眼神,都會讓她有種心跳加快的感覺,明明拒絕他的一切,卻在無意識產了一種異樣的情緒。
女人也許會拒絕一見鐘情,會拒絕所有危險的事或人,但是會在接觸中慢慢地發生細微的變化,自己不自知,行為上卻顯而易見。
也許是陸以維給的傷害太過致命,讓她有些彷徨不前。
她從來就沒有想過會遇上這樣一個老男人,讓她有些畏懼,讓她有些遲疑,明明害怕他的靠近,在他靠近時,卻並沒有發現自己顫抖。
他用行動彰顯著對你的意圖,卻很少說出口。
這樣強勢而咄咄逼人的氣場,經常讓她束手無策,臉紅心跳。
蘇密不願意細究,不管男人多麼有錢有權,英俊儒雅。最終都無法掩蓋他那些紛飛的緋聞,讓人望而卻步。
思維迷迷糊糊中,便睡了過去,此時已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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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果果下了夜班,開著自己的小飛度,緩慢的來到了蘇密家。打開門,看著臥室裏,依舊沉睡的人,不禁走向前去拉她的被子:「蘇密,你昨晚幹什麼去了。現在還在睡?」
蘇密努力睜眼看了她一下後,又緩緩地閉上了雙眼,抿了抿唇說:「昨晚顧曉北大半夜沒回家,我去找人了?」
許果果一聽顧曉北,好奇心立即旺盛起來,「你怎麼知道顧曉北沒回家?」
「顧遇琛打電話說的?」蘇密睡意朦朧,毫無思維。
「你什麼時候和顧遇琛這麼熟了?」許果果說著,將人從床上拉了起來,嚴刑逼供。
蘇密哪裏受的了她這番折騰,閉著眼睛。躺在那裏求饒著,「果果,你讓我再多睡一會,就一會。」
許果果哪裏肯依她,硬是逼著她將昨晚的事情說了一遍。
「你,你的意思,顧遇琛昨晚向你表白了,而且還將你撲倒啦?」許果果有些承受不住,這樣驚炸事情。
「你亂說什麼呀?」蘇密有些受不了,她誇張的噪音。
「我哪有亂說呀,你看你的唇角,一看就是被男人啃過後留下的痕跡。」
蘇密看著好友眉飛色舞的樣子,心裏簡直無法言對,不禁冷冷的瞪了她一眼。
第70章 陸以維,你這是怎麼啦
「我這是勸架時被誤傷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