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會篇

 穿越找來冰山夫

君若兮 作品,第6頁 / 共6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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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孟姑娘還請屋裏說話。」雖然看透了這個女人的本質,不過本著她是我今後財神的份上,只要不惹到我,我懶得管她那麼多,能在那個地方爬到這個位置的人,又怎麼可能只靠著一張漂亮的臉蛋呢?

她隨我翼翼然的走向房間,一路上身上所帶珠環佩飾,叮當作響,她卻好似渾然未覺,微揚的下巴昭示著她的驕傲,好吧!你很有錢,可每天帶那麼多首飾,你不累啊?看的我都累的慌。

我平常不喜歡喝茶葉,只用杯子倒了杯白開水給她,然後安安穩穩的在凳子上坐下,她見我沉默,只好先開口說明來意,不出我所料,果然是為之前我寫的合約而來,銀子倒沒有什麼?只是覺得我每個月提供一首歌給她太少了,之前我給她的那首現在已經紅遍了樂坊,眾人豪擲千金,爭相去聽,就連三王爺鳳骨都每天來聽她彈曲,她自然出足了風頭,如今說是鳳都第一名妓都不為過。

我略微思考了一下,答應了她的要求,這對我而言也沒有什麼損失,多賺點錢自己也就多了幾分安心,畢竟我對這個世界一直沒有什麼歸屬感。

我又重新擬了一份合約,我們兩個都簽了字,一式兩份,我與她一人一份,見來找我的目的達成,她也沒有多留,叫了翠兒跟環兒就回了綺夢閣,畢竟我這裏可是沒什麼好茶吃。

(親們天氣冷了,注意保暖,小心感冒……若兮飄過。)

第十一章 被人劫持


日子猶如流沙般靜靜淌過,平靜的日子卻讓我覺得恍如隔世,抬手擋著直刺入眼裏的陽光,透過指縫看著那蔚藍的天空,牆外時不時的傳來玩耍的小孩子們的笑聲,受他們感染,自己也覺得很開心。

不知道音兒怎麼樣?我無奈的搖搖頭,各人自有各人福,該是你的,跑也跑不掉,不該是你的,怎麼也強求不來,索性把那種煩擾人的思緒拋到腦後,出門走走。

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各色各樣的小吃,看的我胃口大開,掃過一眼,發現一位老人家推著一個推車,上面放著幾個類似地瓜的東西,仔細一看,原來真是地瓜,這個東西我最喜歡吃了,不過,我有點兒疑惑,怎麼沒人吃呢?

城市假期 Amoc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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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老漢面前站定,伸手指著那個大大的地瓜:「我要這個」

他一見是我一個姑娘家來買,連稱也不稱,直說送給我吃的,這下我更奇怪了,自己還沒有到人見人愛的地步吧?還是這年頭買東西都不要錢的?

「老伯,這多少錢一個,您不說,我可就不吃了。」吃霸王餐是不對滴。

「姑娘喜歡吃就拿去,這也要不了多少錢,就當小老兒送與你的。」他小心翼翼的低下身子。

看著他唯唯諾諾的神情,我這才想起來,金鳳國的人是不吃地瓜的,也從來沒有人種植,那這些是怎麼得來的?我仔細打量著這個老漢,看他的穿著,倒真是寒酸的緊了,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外衫,這種天氣雖然算不上是寒冷,可這薄衫卻根本擋不了寒的。

應該是為了家計所迫,我也不好責怪於他,只是慢慢的剝了地瓜皮,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我把它吃完了才發現,我的身邊圍了一圈人,周圍的人都紛紛駐足,對著我指指點點的,我大窘,這麼多人圍觀讓我覺得自己像個動物園裏讓人觀賞的動物,反正我也以身作則,證明了這地瓜沒毒,就趕緊丟了幾個銅板給那老伯然後走人。

只是一個勁兒的跑著,卻不變東南西北,等我回過神兒來的時候,我竟然跑到了綺夢閣,我發誓我不是故意的,不過既然來了,就進去看看吧!不然豈不白來了?

我抬到一半的腳步瞬間定格在出現綺夢閣的那兩個男人身上,他們倆的氣場也太強大了點兒,經過的人都紛紛注目,就連那些姑娘們眼裏都充滿了向往。

他們一出現,綺夢閣的老鴇就立馬甩著手裏能熏死人的手帕,一臉諂媚的帶著那兩個男人往裏走,我看不真切,不過能來這裏的人又怎會是什麼好人,少不了都是來尋歡作樂的。

想著孟姑娘的曲子改天再拿過來給她應該也沒問題,這種地方我也不好常來,下次要跟她說差人去找我拿才好,然後我就漫步的往回走。

不知道是不是我今天出門忘了看黃曆,才剛聽到「殺人啦!救命啊」的喊聲,我還沒來得及跑類,一扇窗戶就在我眼前碎成粉末,看著從樓上跳躍而下的人影,旋即一把明晃晃的劍架在脖子上,完蛋了,我好像被人挾持了。

「放了這位姑娘,本王饒你不死。」是剛剛那個氣場很大的公子哥兒,看來我是被殃及的那條小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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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那個人只字未吭,只是左手拿著的劍又往我脖子上貼近了幾分,微微的刺痛傳來,那個自稱本王的人眸子裏的黑暗又幽深了幾分,只聽的他冷哼一聲,卻未見他動作,我身後的人就應聲倒下了,聽到了周圍人群的驚呼,我想轉過頭去,卻有一雙手在我未看到那個刺客之前遮住了我的雙眼。

「別看。」或許是剛剛被嚇到了,我光榮的暈倒在了這個人的懷裏,這應該不算吃虧吧?畢竟人家是帥哥,我可不是美女。

第十二章 你幫我個忙


只覺得這一覺睡得很舒服,哪曾想我已經昏睡到了第二天早上,迷迷糊糊中,聽到一個好聽的聲音輕輕的在念著什麼孤單是一個人的狂歡之類的話,心裏一驚,立馬從睡夢中醒來,轉頭看著坐在屋內圓凳上的那個身影,他手裏拿的東西不正是我左天打算給孟姑娘的歌詞麼?心中不禁火大,就算他是王爺很了不起,哪有不經我允許就亂動我東西的?

想到這裏,我一手把蓋在身上的被子掀落床角,赤腳走到那人旁邊,一把抓過他手中的紙箋,憤而質問:「你怎麼可以亂動我東西?知不知道什麼叫隱私權啊你?」

「這詞可是你做的?」他並未回答我之前的問題,卻反過來問我,視線卻直盯著我的腳下。

「是不是我做的關你什麼事,多謝你救了我,告辭。」我抬起腳就打算往外走。

「姑娘可是要光著腳走回去?」戲謔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