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可氣不可氣!
「說話啊!」顧淩之皺著眉語氣深冷。
葉樹揪著自己手指,目視前方一點都不肯偏頭去看一眼坐在主駕駛上開車的顧淩之。
「說什麼?」葉樹的聲音很低沉。聽著就沒什麼精神。
「說你是不是顧西城對你做什麼你都不討厭!」
顧淩之說這話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氣,恨不得咬碎了自己兩排的大白牙。
葉樹沒有鳥他
顧淩之突然將車停在路邊,伸手將葉樹的腦袋轉過來,看著她有些空洞的眼眸,似笑非笑的說:「怎麼,被我戳中傷心的回憶了,這會兒正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裏,回憶裏你和顧西城的點點滴滴啊!」
顧淩之的話越來越酸,恨不得直接酸性腐蝕掉葉樹整個人。
葉樹不高興的翻了翻白眼:「顧淩之你有意思嗎,這人是你提起來的,你自己心裏不痛快了,就不要在我身上找茬,你不覺得你自己就像是一個神經病嗎?」
顯然神經病三個字足以讓顧淩之暴跳如雷。
「葉樹,你剛才說我像什麼?」顧淩之的眼神裏都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這個時候葉樹不應該在繼續挑釁他的,如果不挑釁也就不是葉樹了。
「我說你像神經病,怎麼人老了聽力不好了,要不下次我在跟你說話我自備一個大喇叭怎麼樣!」
葉樹無情的嘲笑道。
「你找死!葉樹!」
顧淩之被葉樹氣的有些失去理智。
葉樹顯然接受不了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就被顧淩之按在身下……
雖然車窗從外面看不到裏面,因為這車是豪車每個經過的路人都要駐足看一會兒才肯離開。
葉樹明知道他們看不見車裏面任何東西,可是葉樹每當看見有人停下來往車裏看時,就覺的他們看見了。
心裏更是羞憤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葉樹伸出手指狠狠的抓著顧淩之的一張俊臉,指甲直接在他的下巴上劃出兩道短短的血印子。
顧淩之放開葉樹,對上鏡子,看到自己下巴上的血印子,冷冷的瞪著葉樹。
葉樹也不管他是什麼表情,趕緊整理好胸衣和上衣,上衣已經被撕壞了,根本遮不住胸脯。
葉樹狠狠的回瞪著顧淩之,罵道:「無恥!」
顧淩之抽出一張紙巾按住了自己的下巴,冷眼看著揪著領口衣服不松的葉樹。
「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懲罰,以後要是在敢嗆我,你信不信我真的就在車裏辦了你!」
顧淩之警告完就啟動車子。
葉樹嘴裏不敢在罵什麼。只能生生的咽下了這口窩囊氣。
葉樹見顧淩之並不是將車開回去,而是繼續往前走,她看著自己這副狼狽的樣子,想了想還是說:「我這個樣子你還讓我去哪裏?」
「你是我的女人,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你覺得我會別人見到你這幅袒匈露ru的樣子嗎?」
顧淩之說完就將車停在一家服裝店的門口對葉樹說:「乖乖在這兒坐好,我下去給你買條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