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淩之大手一伸抓住了葉樹打人的小手,他柔聲問道:「打的手疼嗎?使那麼大的力,一定很疼吧,你不知道你疼我就會心疼嗎?」
她疼他就會心疼,這話真特麼的諷刺。幾個小時前,她在他的身下疼的死去活來,怎麼不見他心疼。
「顧淩之我知道我這種社會底層小人物,就是告你強j也沒有人會受理我的案件,我特麼的就當被狗咬了,從此以後我們橋過橋路歸路,你不要再來煩我,否則我不介意跟你魚死網破同歸於盡。」葉樹發狠的說道。
顧淩之有片刻的傷神,但是他很快的就恢複了雲淡風輕的模樣。
「葉樹。話不要說太死。我相信你會求著讓我娶你的。」
「我呸!你特麼的就是在做夢!」
葉樹此時哪裏還有半天淑女的樣子。
顧淩之也不介意,他看著葉樹悠悠的說:「是嗎?」
隨之他又道:「我說話向來都是有把握的,我能說這話,就有十足的把握,我說你會來找我,就會來找我。」
顧淩之突然大掌按在葉樹的心口上,感受著她心髒激烈的跳動:「除非你的心是石頭做的。」
葉樹一把揮開他的手,嫌惡的說:「那你就等著,看我會不會來找你,qj犯!」
Qj犯,這三個字,讓顧淩之有些無力承受,他不認為自己是,可是葉樹卻將認定他是。
他沒有想將事情搞成這個局面,他一向都是個很冷靜沉穩的人,他不知道自己在面對葉樹的事情時,就變得那麼沖動起來。
他也想他們之間的第一次是在很浪漫很唯美很幸福的前提下進行的,而不是在掙紮辱罵強迫下進行。
尤其她還真是第一次,這是顧淩之沒有料想到的,他一直都告訴自己,葉樹與顧西城在一起了兩年,年輕男女什麼事兒沒做過。
他告訴自己不要有太多的不切實際的幻想,結果,事實給了他一個最美好的彩蛋。
就憑著那麼鮮豔的紅,他想,他顧淩之這一輩子都願意給葉樹這個女人當牛做馬毫無怨言了。
顧淩之將葉樹送回她的小公寓,這是葉樹想不到的,她以為他會將他帶到他那兒,沒有想到,他把她送回了這裏。
葉樹推開車門下車,一眼都不想看顧淩之,顧淩之為此覺得有些小難過,他趕緊跟著下車,拉住葉樹的胳膊。
葉樹厭惡的看了他一眼:「松開!」
顧淩之嗤笑道:「我說你可以活的跟個小刺蝟似得,你還真把自己當刺蝟了,見著我就豎起全身的刺。」
葉樹使勁的甩開顧淩之的手冷冷的吐出一個字:「滾!」
說真的,長這麼大顧淩之還未受過這麼大的屈辱,但是因為對方叫葉樹,這些他都受了。
顧淩之將手裏的東西塞給葉樹,葉樹拿著就要扔,顧淩之趕緊說:「別不要,這袋子裏有事後避孕藥,你還年輕應該不想這麼早生孩子吧!」
葉樹皺看著袋子,冷冷道:「我就是斷子絕孫我也不會給你生孩子。」
「葉樹夠了,你不要得寸進尺,別以為我寵著你慣著你,你就可以任性的沒有底線,把你的話給我收回去,下次我在聽到你這樣說,我不介意金屋藏嬌,將你關進金絲籠裏,永遠不見天日。」
斷子絕孫這四個字真是太過分了,繞是顧淩之已經對葉樹好脾氣了,在聽到這四個字依然沒忍住對葉樹發火。
葉樹轉身就走,不想在在看他,顧淩之也沒有在追過去,只是在她身後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袋子裏還有別的東西,你可要好好看看。」
葉樹進門時,盛夏正坐在沙發上發呆,見葉樹回來了,趕緊討好的問道:「怎麼回來的這麼快啊,他沒對你再做什麼吧!」
葉樹冷冷的反問:「怎麼看樣子你倒是不希望我回來,比較希望他對我再做什麼?」
盛夏皺著眉不悅道:「小樹,你知道你在胡說什麼,你這樣說就不怕傷了我的心。」
葉樹冷冷的說:「你已經傷了我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