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重,壓在葉樹的身上,葉樹覺得自己胸腔裏的那點空氣都要被他個擠出去了。
葉樹在他身下奮力掙紮,卻只是徒勞無功。
葉樹挑釁的眼神看著顧淩之:「聽不懂是嗎,我說你做夢!顧淩之你這樣只會讓我覺得厭惡惡心,我不喜歡你,而你還這樣纏著我,你還要點臉嗎?」
聰明的女人這個時候最不能做的就是掙紮與挑釁,顯然葉樹還不夠聰明,她一個不喑世事的小姑娘並不懂的男人這種東西。
顧淩之在其他人其他事兒面前都是一個很能沉得住氣的人,唯獨在葉樹和愛情面前,他真是一點氣都沉不住,葉樹這個姑娘真是太可氣了,油鹽不進啊!
顧淩之大手突然抓著她的領口猛地往兩邊一扯,睡衣的口子蹦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陰仄仄的聲音響起:「葉樹,你說我做夢是嗎?今天老子就讓你切身體會下什麼叫夢!」
他此時雙眸猩紅,臉上表情有些猙獰,葉樹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剛才不應該那樣挑釁他,這屋子裏就他們兩個人了,他是男人她是女人,他要是真想對她做些什麼,她能逃的了嗎?
她穿的是棉質的厚睡衣,裏面是沒有穿衣服的,此時無異於在顧淩之眼下赤果一片。
葉樹羞憤的想要抬手護著匈,但是他的雙手被顧淩之的一只大手緊緊的抓住束在頭頂。
葉樹向破口大罵大叫,但是所有的話都被顧淩之的吻堵在了喉嚨裏。
她羞憤的只能睜大著眼睛默默的流淚,淚水打濕了床單。
顧淩之貪戀的舍不得放開身下這具軟軟的身子,絲毫不在乎葉樹的淚流成河,此時此刻他只想趕緊的生米做成熟飯得了,既然他好說歹說她都不肯聽話。
對於不聽話的女人,顧淩之個人覺得不能一味的慣著,得調教。
他對葉樹本來是打算快速解決戰鬥的,娶回家早點讓他過上老婆孩子熱炕頭的幸福生活。
可惜這毛孩子就是不聽話,他只能采取這種極端措施,都說通過女人的xx可以最快到達女人的心裏,這話是哪個偉人說的啊,他不記得了,但他覺得既然是偉人說的話怎麼都有那麼幾分道理的,他為何不去試試呢?
葉樹看著身上豪奪的男人,此時此刻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的命怎麼就這麼的差,男友要娶妻,新娘不是她也就算了,她現在還被男友的親叔叔強上,也許今日她就要告別自己二十一年的姑娘之身了,本想著跟顧西城結婚的時候,美美的將自己幹淨的身子交給顧西城的,沒想到…………
她的心裏湧出一股子恨意來,本來她只是不喜歡顧淩之這個霸道的男人,現在她對顧淩之豈止是討厭,還多出了恨。
葉樹是喜歡溫柔溫情體貼又帥氣的男人,但是她並不喜歡霸道還喜歡強取豪奪的男人。
顧淩之顯然是不滿足只親吻她的紅唇,他的吻不斷的下滑,落在她羞人的部位。
葉樹的唇被解放出來,她嘶啞著嗓音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抽噎著道:「顧淩之你今日若是要了我,我就從這樓上跳下去,我知道我就一沒權沒勢的小老百姓,就是死了,你也不會有任何麻煩,我命差我就只能認命。」
葉樹抽抽噎噎的說完這段話,她也是在睹,在睹顧淩之的良知。如果顧淩之真的玷汙了她清白的身子,她還真能狠得下心跳樓嗎?
肯定不能,她才二十一她還不想死,父母的事情她還未調查,她這麼多年那麼辛苦的打工讀書考政法名校,這麼多年的辛苦是為了什麼。
她自己很清楚。
她的話,讓顧淩之停下了動作,此時顧淩之一張俊臉全是汗水,
他的襠部已經鼓了很高,像是忍的很辛苦,顧淩之抬頭看著葉樹:「你在威脅我?」
顧淩之是滿臉的汗水,葉樹是滿臉的淚水,她淚眼朦朧的看著面部因為壓制隱忍欲望而有些猙獰的男人:「我沒有威脅,我這是在陳訴事實,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葉樹說完,顧淩之並沒有在往下,放在她腰側要褪她睡褲的手也上移,捏著葉樹的下巴,另一只手還是僅僅的抓著葉樹的雙手,狠狠的親吻葉樹的紅唇,吻的葉樹快要窒息時,他松開了葉樹,下了床。
葉樹的手不在被桎梏,趕緊伸手隴好自己的睡衣,縮在床頭眼淚啪嗒啪嗒的掉,警惕的看著站在地上正一臉陰暈的男人。
她剛才真是被嚇壞了,當顧淩之的手摸向她的睡褲的腰帶時,她覺得自己今天可能就要完了。
還好,顧淩之聽了她的話,停住了動作,不然後果簡直讓她心魂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