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才不錯!」一張幹淨清純的臉又回來了,庸脂俗粉不適合她。
日落月移,星鬥滿天,夜晚很快便來了,當時鐘敲在八點的位置時,她卻了夢鄉,什麼小白院集合?什麼供軍官爽樂用的?跟她沒有關系!只是為什麼?她的身體被騰空而起了,迷糊中睜眼一看,她好像被抬起來了!再睜大眼一瞧,她真的被抬起來了,被內務組的人像抗麻袋一樣的抗在肩上。
「喂--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對方沒有反應,徑直走著,直到來到小白院才放了下來,「你快進去吧,你遲到了!」
她努力反應過來,才大悟八點鐘要在小白院集合,「我進去能做什麼呢?」她自言道。
「隨便唱首歌,跳個舞,要不……要不……也可以直接上……」
「上你個頭!」她惡狠狠道,真是風水輪流轉,被一個小小的兵給調戲了。
「哎呀--你怎麼還在這裏呀?快進去,快進去,」那位白皮膚女兵趕了過來,將她從後門拉了進去。
「有必要那麼急嗎?我又不是什麼重要人物。」
「上頭指名要你出場哪,好好表現,如果跟了一個大官,你在基地的日子就好混了!」
什麼跟什麼?日子為何顛倒的如此之快,曾是一個拔刀弄槍地工生,現在卻要出賣色相來延續生命,真的!為何要造她出來,真是殘害蒼生,塗炭生靈!當然,殘害的不是她自己,塗炭的也不是她自己,你們……等著瞧!
來到廳裏,圍坐著一群軍官,當中是一個舞台,有幾個女人在上面跳著舞,也有幾個在軍官們旁邊倒著酒談笑著。更讓她感到心裏一驚的是,他也在裏面,一張讓她看來正獰笑的臉。
眼睛瞟完了裏面的一切,她搖曳著腰肢,來到一位軍官旁,搭訕道:「哪兒當職呢?」好像沒在基地見過。
此男人見一美人入懷,頓時笑容滿面的回答:「我是訓師,訓狗、訓貓、訓鳥……什麼都訓,但我最喜歡訓狗,你喜歡狗嗎?」
「喜歡!」
「喜歡到什麼程度?」訓師有點醉醺醺的問道。
「一頓能吃三斤!」
一個管動物的戰士而已,沒官職,走人!
又來到了幾位官兵旁邊,見他們正在談論話題,而話題的主題讓她感覺很無力--議論世界上什麼葉子最大!
一位說:「桑葉的葉子最大。」
另一位說:「梧桐葉為最大。」彼此爭論不休。
這有什麼好爭論的?便伸頭大叫道:「芭蕉葉最大!」
看到一個美人頭鑽了進來,兩位軍官瞬間停止了蠕動的嘴巴。
唉--倆位沒腦子的軍官,不可打交道,再走人!
走著走著,卻來到了他的身旁,她用上她認為最妖媚的臉色一笑,「上校好--」
「來,坐,給你介紹一下軍需官處長,」只見一名方額寬肩的中年男人,一臉笑意的看著她。
「處長好。」
「好!好!好!」連說三聲好,她有那麼好嗎?
「處長我給你倒酒。」
「恩--你是訓練生下來的?」
戳到她的傷痛,真不會說話,「是的!」
「其實在哪兒都一樣,都是為國家效命。」連笑了三聲後又說道:「在這裏有我們疼你,何必去受那個苦呢,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