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這花真美,」走過一處別致的小花園,。蹲著身子聞了聞此花。
「不要動,有毒!」。連忙阻止道。
「有毒?」。驚訝著。
「不像是栽種的,這裏只有這幾株。」細細的看了幾眼後,她卷起自己禮服的一角,包住了手,「這花很少見,沒想到在這裏開了,」她拔起一株,把玩在手裏。
「不是有毒嗎?」。問道。
「它叫舟形烏頭,也是中藥的成分之一,各個部位都有毒,特別是根和葉,可藥用,好東西,收藏了!」將禮服的一角撕下包了起來,「先放放這裏吧,」藏於假石之中。
「那我們進去吧,應該已經開始了。」
「好--」一路走進了大堂裏,之前的殘忍血腥在這裏看不到,看到的只是各個打扮的妖媚奪目的女人們,舉止優雅、笑臉盈盈,跳著高貴的舞步、走著氣質的路線,華貴充斥著整個場面。
而。卻不為這些華麗,只是驚歎這裏的食物好豐盛,「哇--好多好吃的,我要大幹一場,」便嘻嘻哈哈的走到一排長桌邊開始享受美食了,而一旁的。眼角掠過一抹笑意,揚起嘴角說道:「那我不陪你了,你好好吃吧!」
「嗯……嗯……」塞滿食物的嘴已經說不出話了。
「我想你這樣吃,難保哪一天你就死在吃上面了。」
轉頭一看,「上……校……」連忙咽下去,再猛灌了一口水,才終於喊了出來。
「蠻好吃的,你也來一塊吧?」拿了一塊蛋糕就要往他嘴裏塞。
「我不吃,你吃吧。」連忙將到嘴邊的蛋糕擋掉。
「不吃甜食?好樣的!怪不得身材保持的不錯,該細的地方細,該粗的地方粗。」指了指他的某處。
傑瑞德被她指得有點不自然,然後看了看前方,又一臉嚴肅的說道:「跟我來--」拉起他的小手往大堂的一處樓梯口走去,轉了一個°的彎,來到一處休息室。
「帶我到這裏做什麼?」一臉疑惑的問道。
「從這個窗戶可以看到大堂的情況,你看後便明白。」松開了她的手,朝著窗戶說道。
她朝窗戶望去,「很正常啊,她們都在向格爾頓教官敬酒呢!」
「再繼續看!」
她的杏眼繼續欣賞著,埋怨不能喝到酒了,看樣子那酒不錯,恩!肯定不錯!正在她心裏嘀咕的時候,她的杏眼突然圓瞪,只見大堂的訓練生們各個昏迷倒地了。
「怎麼回事?」
他沒有回話,只是別過眼睛,走至一旁。
她回頭繼續看窗外,一群士兵熊然而至,「啊--不得了了!」卻見那群士兵將地上昏迷的訓練生們的衣服撕了去,頓時,滿地都是白白的身子,接下來的一幕讓她都忘記了尖叫,只見士兵們不顧昏迷的身子直接壓了上去,並且發出歡快的聲響,所有的訓練生都被「就地正法」了,除了她外。
「這……這是你的命令嗎?」眼睛紅紅的望向傑瑞德。
「她們的身體本就不屬於她們,以後執行任務都有可能會賠上自己的身子,這樣早點交出貞潔,免得不便。」筆直的站著,一臉平靜。
「不便?那我呢?」
他沒有說話,走到了門口才說了一句:「你的,等我想要的時候會來取!」便掉頭走了。
「什麼鬼地方?什麼鬼人啊?」她抓狂著,狠狠的抓著裙擺,恨不得一把撚死那個狂妄的傑瑞德。
便二步並一步的從側門追趕了出去,卻已不見他人影,「算你跑得快」,原地歎息了幾句後,突然想起小花園中還藏著好東西呢,折了回去,快到小花園的時候,卻看到了倆個身影,一男一女正糾纏在一起,女的說道:「你一個小小中尉真能護我不死嗎?」
「哼--我甘願只當一個中尉嗎?上校的位置我遲早要拿下。」那男人粗口的說道。
。連忙躲好,感歎訓練生們為了能夠活下來,連關系都攀上了,更不要命的是攀上了這個滿口胡言的男人。她搖了搖頭,又按住了自己的耳朵,不該知道的就不應該知道,不該聽到的就不要聽,呼出一口氣,准備低著頭去撈那株包好的烏頭花,沒料剛手一伸過去,就感覺自己的手上占了一團黏黏的白色液體,順手抓起地上的烏頭花,拿回手,一聞--天哪!是那臭男人的精夜!真是的,愛幹就幹,幹什麼「亂扔」東西啊?氣憤之餘眼睛又骨碌一轉,這男人的精夜也是個好東西,有豐富的蛋白質,對頭發有一定的滋補作用,養血補腎,而發為血之餘,腎其華在發,故而男子的精夜可以烏發--恩!可以給她的貓貓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