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大的眸子,樹源決定不再拖拖拉拉的了。誰知,視線一下子模糊了一下,小腹傳來一陣刺痛。開始因為疼痛渾身無力。趁著樹源失神,鬱一下子推開樹源急忙跑向房門,就在接觸到門的那一瞬間猛地向後倒去,倒在床腳,鬱恐懼的望著樹源。
他很喜歡她現在看他的眼神,怎麼說呢?他感覺現在自己想神一般俯視妄想逃脫的獵物,獵物恐懼的眼神讓他的**得到大大的滿足。將她抓起扔向大床,欺身上去,他又壓在她身上了。
鬱捏緊拳頭,努力將恐懼拋到一邊,和剛才那樣一定能,閉緊雙眼用力一擊,很有觸感,太好了。鬱驚喜的睜開眼。
有了防範的樹源承受著與得一拳,力道沒有剛才那麼重了,很好,很好。
沒有如期的痛哼,鬱吃驚得望著樹源。
以牙還牙,樹源還與一拳,外表再強勢也不過是小女生而已,滿意的看見皺在一起的小臉,他下手不輕,這下她應該沒有能力反抗了吧!樹源從鬱身上起來,看著。鬱捂著肚子痛哼著,雖然痛哼著但身體還是想要站起來,那股堅強是想保護些什麼吧!看來對她不能憐香惜玉,決定不管她的任何感覺,樹源摁住鬱的雙肩。因為疼痛而紅的眼睛看著自己,也算是一種變相屈服吧。「嘶!」衣服的破碎聲,樹源低下頭在鬱的脖子上留下一個深深的痕跡。
「不要!」鬱忍著痛伸手阻止反抗著。
樹源一下抓住礙事的手,滿是**的雙眼看著身下因疼痛而顫抖的小女生。撕下她的衣服將小綿羊的手綁在床頭,跨在下小綿羊腹部俯視驚恐的臉,彼此對視著。一個驚恐,一個怪異,仿佛彼此身處不同空間。樹源急忙脫掉t恤,身下的小女生怯怯的望著,淒淒的眸子仿佛不相信這一切,眼角如他所願的留下淚珠。
「哭什麼?你越這樣只會讓我越不好好待你。」樹源俯身一吻……
鬱覺得體溫在上升,心卻在下降,這種感覺讓她痛不欲生。明明心痛苦著,身體卻還背叛意願做出反應。
他知道他可以和很多人上床,不用管對方是誰。但卻不可以和上床的女人共渡一夜,他不要讓自己變得很貪戀女色,也不想對女生用感情,那種愚蠢的行為只會讓自己一敗塗地。
樹源提起褲子,看了看時間,三點了,輕輕一笑,離開前看了一眼小綿羊,她應該很累了,雙手仍被捆綁著,**的後背布滿吻痕,淩亂的頭發,臉側著,眼睛還是睜著的,眼珠不斷滑落。就算有想留下的**,樹源也絕不允許,拉開門,在將門關上。
清晨,因為小姐沒有下樓吃早餐保姆輕輕敲門,沒反應,小姐不喜歡有人打擾她睡覺,但昨天,保姆有些擔心的望著門柄。不管了就算會被小姐罵,還是看一下。保姆鼓起勇氣一拎門柄。濃烈的男歡女愛的味道,還有血腥味!保姆慌亂的尋找小姐的身影。無神的眼睛!小姐如同死了一般被綁在床頭,保姆一怔。小姐的身上身下一片狼藉,保姆急忙上前將鬱解開。
得到松綁後,鬱用力撐起身子,抓下床單包住自己,忍著痛走進浴室,即使身體洗得發紅了,鬱任然後怕的發抖著,脖子明顯的痕跡,仿佛提示著什麼。她不想去特意去遮掩,就當什麼都沒發生吧!鬱這樣的想著,淚珠不由又劃過臉頰。真的可以嗎?
樹源**的站在浴室的大鏡子前,食指撫摸著小腹淡淡的烏青,那是他的小綿羊留下的,想到小綿羊,**又不由從小腹上升,樹源看著鏡子裏欲求不滿的雙眼,看來小綿羊越來越有趣了,怎麼辦呢?好像該做點什麼了……
其實無力還擊的那一刻,鬱絕望的想起了夏陽,如沐春風的笑讓她的心四分五裂,怎麼辦,她流著淚問自己,什麼都沒發生那樣好像不行,現在只要閉上眼就會想起來。鬱泡在浴缸中緊緊抱住自己。
「啊!」失聲痛哭中。
保姆站在床邊擔心的望著浴室的門,此時此刻坐在餐桌前的鬱父緊握雙拳。
當整理好一切了之後,鬱下樓坐在餐桌前,父親坐在對面,滿面嚴肅,又透露著擔心,仿佛在問沒事吧!鬱只覺得諷刺。
「鬱,你快點和樹源結婚。」
鬱有些無力的端起牛奶,喝了一口,不予回答,仿佛沒聽見。
「鬱,在聽嗎?」不喜歡沒反應的對話,父親嚴厲的問。
「不可能!」鬱放下牛奶望著父親,努力壓抑著傷心。
「你還在想夏陽嗎?他背叛你了不是嗎?」猜中女兒心事的父親用憐憫的眼神看著女兒。
鬱不說話了,對於夏陽她不想說,那個人是她的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你們不可能了!鬱。」父親的話重重擊傷鬱,鬱本能的抓緊衣領,腦中出現樹源猙獰的臉,鬱瑟瑟發抖著。
「是我做錯什麼了嗎?」鬱像個小孩一樣的問,只是沒力氣了,她已經沒力氣了。看到她和他在一起很開心,她痛得沒力氣了。不在乎,那只是她為懦弱的自己找的借口。
「鬱,夏陽是不會和你在一起的。」看著痛苦的女兒,父親深深歎了口氣。「他從來都不曾喜歡過你,也不可能愛你,他只是為了報複而已。」
鬱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睜大雙眼呆呆的望著父親。報複?什麼意思?
「夏陽有個姐姐,很漂亮,曾經在我名下的夜總會坐台,不是自願的,後來自殺了。」簡簡單單的幾句話讓鬱恍然大悟,原來,原來如此啊!
他冷冷的態度不是本性如此,而是她是鬱,是仇人,她不是該發覺嗎?他淡漠的態度不是不知道如何表達感情,而是他發自內心的淡漠。
「我們會在一起嗎?」用答案是不會的語氣問著,腦中出現那次的場景,他們站在樓頂上風吹拂著彼此的發絲那樣果決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