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轉眼就看見了那幫守在門口的球迷,但這個時候還在乎這個就是不可理喻,「現在說這話就跟放屁一樣!」
「你怎麼這麼說話!」
沫沫懶得理他,直接往樓上沖。在休息室裏尷尬回避的門衛嚇了一跳,趕快跑出來攔她。孟賢國一看這情況——與其沫沫和他在這為了安古屺的事大吵還不如讓她進在房間裏說話。他朝門衛擺擺手也追著沫沫上了樓。
沫沫推開門正看見安古屺躺在床上。安古屺被沫沫一把拉起來,「你還有心睡大覺?」
安古屺看著沫沫,滿眼的厭煩。
「唐曉病了!」
安古屺一下子僵住。可又一想,他就開始認為是沫沫在替唐曉出氣——嚇唬他。
「聽見沒!」沫沫看著安古屺發蒙的樣子,要發瘋,「你怎麼她了!」
站在門口的孟賢國也被嚇到了,本來想拉著沫沫的手停在半空。
「要不是我趕到她就完蛋了!」沫沫瞪著安古屺,恨死了他的一言不發,「你們到底怎麼了?」
「她在什麼醫院?」安古屺終於看出了這件事的嚴重性,說著就要往外跑卻被沫沫拉住,「我先問你,你們怎麼了?」
「我和她的事不用外人插手。」安古屺冷冷的說。
「你們的事,我必須插手。」沫沫冷笑,「要不是因為我,你們會有今天嗎?」沫沫還是忍下這口氣,「現在先不談這個,我就問你:你是不是讓唐曉受委屈了?」
安古屺沒說話也沒往外走。
「唐曉現在的情況怎麼樣?」孟賢國走過來,問沫沫。
「危險期過了。」沫沫過於疲憊,松了勁一下子癱在床上,「因為太虛弱被伯母接回家了。」她抬頭看了看仍愣愣的安古屺,「是啊。就算她死了又能怎樣?只不過是被一個沒心肝的人騙了罷了。」
安古屺猛地抬頭,惡狠狠的看著沫沫真想罵一句什麼。
「你瞪我幹什麼?」沫沫的眼神也不比他差多少,「怪就怪我這個該死的朋友一直圈攏她往火坑裏跳。現在我終於理解唐曉為什麼一直不敢說愛你了!愛你的女人都沒有好結果!」
「沫沫!」孟賢國擋住沫沫,「別說了!」
沫沫推不開孟賢國,炮火就轉向他「你們當然一個鼻孔出氣!都是一群不把女人當人看的爛皮囊!」
「怎麼扯到我身上了!」
「你們都一樣!」沫沫一邊喊,眼淚不住的往外流,「你們不讓女人有自己的天卻也不讓自己的天給女人看。你們自私!只讓愛自己的女人心裏裝的都是你們。等到你們膩了,煩了就連同天和地全部收走!留下女人自作自受!」
「我沒這樣對待過你。」戰爭迅速升級到孟賢國和沫沫身上,「你憑什麼這麼編排我?」
「你沒有不代表你不想!你不讓我和經濟公司簽約不就是想我完全受制於你?」
「你……」孟賢國氣滿臉通紅。
「你們想吵架就滾出去吵!滾!」安古屺拉著沫沫和孟賢國往外拽,「都給我滾出去!」門被砰一聲關上,他還在屋裏大喊,「滾!」
站在門外的沫沫和孟賢國誰也不想後退。沫沫抹了把自己的眼淚,「都是一個德行!」
看見沫沫哭,孟賢國想哄卻一句安慰的話也不想說。沫沫看著他一直盯著自己流淚卻沒有一絲反應,就使勁摸了摸眼淚頭也不回的走了。色情、非法、抄襲,我要舉報!
第六十九話 愛是熬心血
夜裏唐曉閉著眼睛卻能感到母親耽耽的目光盯著自己。當她軟弱的時候,母親的冷靜便更冷靜了。這是種無形的壓迫感,她不得不睜開眼睛,「您想問我點什麼嗎?」她側了下頭,正好看見母親。
「你太虛弱了,現在不是訴苦的時候。」
「難道我真的這麼懦弱?一無是處到連自己的母親都看不起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