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對手是沒有和他正面對拼的了。
鐵面王純粹就是把他教皇當成猴子亂耍一通。
鐵面王確實卑鄙,他移動速度比之冷雪夜還要快——至少目前是如此的,可是他就是不正面應戰,往往卑鄙的偷襲要害,只要以成功就飛快退出,似乎見到什麼令他恐懼的東西。
就是如此,他光明聖教教皇才會窩火的,教皇此時就像被勾起欲火的怨婦,卻是得不到滿足一樣,可是每次都見自己手中的聖劍生生的劃過對手的身上,卻不見有什麼效果。就連對方的衣服都不曾觸到,那簡直是恥辱。
教皇手中的光明聖劍也是曾經飲過不少的鮮血的,畢竟它曾經就在第四冰河時代的戰場上亮過相的,如果他還不染上足夠的鮮血,那根本就不是兵器了。何況,就算是在當教皇期間,難免有不長眼的家夥,那飲血根本就是家常便飯罷了。
教皇本來就不是善類的東西,何況他還身在高位呢。所以,他殺人更加是自如,隨便一句「為主獻身」,要誰死誰都得死。
就算鐵面王沒有偷襲成功,他教皇的防禦自認為很好,都難免受到傷害。
畢竟鐵面王的拳頭可是號稱「天下第一硬」,所以幾下偷襲就硬是把他教皇拍得鮮血狂噴。如果不是他教皇閃開得快,恐怕此時此刻,在鐵面王面前的就是一具屍體而已了,而不是站著的教皇了。
其實,鐵面王那對拳頭可是飲過不少鮮血的,每當運氣,他兩支拳頭據說是比金剛石要硬上幾分,所以這倒沒有弱了它的威名了。
而令他教皇不爽的,不僅如此,鐵面王居然還在放屁,那臭屁熏得教皇頭暈目眩。
鐵面王居然在教皇面前大罵光明神,只要他想到的,都高興的向著光明神問候了。
鐵面王當然是開心極了。
可是有人就不一樣了。
教皇顯然就是其中之一。
光明神,那可是他教皇信仰的,就算他死了也要信仰的大神,那是他自認為最偉大的神——雖然他本身也算是個神了。
如今,鐵面王就像潑婦罵街一樣,把光明神問候了。
恥辱,這是莫大的恥辱。
這種恥辱,只有鮮血才能洗刷清。
所以修養一向很好的教皇殺出了「光之領域」。
無數的光分子微粒懸浮,自由的懸浮,可是殺機暗藏。
教皇想把鐵面王的鮮血祭奠偉大的光明神。
可是當教皇展開光之領域後,才見鐵面王臉上的邪笑,他知道自己上當了,可是已經容不得多想一秒。如果他斷然撤掉領域,那他將會輸得更慘。雖然他信仰光明神,可是他還不想這麼快見到他的。
所以教皇盡力凝聚一道道的光刃,然後狠狠的劈向鐵面王。
毫無疑問那光刃鋒利無比,它們切割地面沒有在地上留下丁點痕跡。
那陰狠的冰刃急速向鐵面王切割去,似乎想把鐵面王絞得粉碎。
可是接下來教皇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因為鐵居然赤手空拳把他光刃劈散,連個殘渣都沒有。
教皇雖然沒有指望光刃給對方致命傷害,只想耗費對方體力,可是事實確實是太令人吃驚了。
那光刃豈是脆弱的,別人不知道,他教皇自己可是知道的。在自己的領域中,天階後期的高手,被光刃切割不死都會毫不吝嗇的留下半條生命給他作為開胃菜的。可是,鐵面王也太變態了。居然沒有受到半點的傷害。
沒有達到目的。
於是教皇不得不一次次使出比前面更加強勁招數。
可是他教皇卻是不知道鐵面此時心中卻在開罵了,他暗恨自己太大意,被領域給圍住了。
面對一波比一波強的攻擊,鐵面王內府都被震到了,可是他不得不裝著輕松,讓對方警惕自己。要不別說破開領域,恐怕就是命都會交待在對方的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