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一生下來之後,我會另外再給你一筆錢,這筆錢的數目絕對會大到讓你可以舒服的過下半輩子。」
她挑起眉,「我以為我是女奴?」奴隸的定義不就是主子說東,她就不可以說西嗎?她這一生已經賣給了他,他就算奴役她到死,也是他該有的權利。
「你是,事實上每個女人在我眼裏都跟個奴隸沒兩樣,我是賞罰分明的主人,你有功,我就會賞。」
「那賞賜裏包括我的自由嗎?」她大膽地問。
他笑了笑,高深莫測地說:「也許。」
「我不相信有這麼好的事。」生活的曆練告訴她,不可以隨便相信他人的話,雖然她是一個笨學生,老學不會教訓。「我生下來的小孩是什麼?跟我一樣是奴隸?」
戚季予笑得更開懷了,「你很聰明,懂得迂回的套我的話,不過我仍是老話一句,替我生個孩子,不要問為什麼。」
千萬個疑惑兜在心上,她不相信這件事這麼單純。這年頭大家的觀念都開放許多,找一個代理孕母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願意幫人家生小孩的女人更是比比皆是。所以他為什麼找上她?而且,還花了一百五十萬美金那麼大一筆錢,把她從拍賣會上買下來,這可就十分令人匪夷所思了。
「你很美……」坐下的他突然又逼近她,嘴唇幾乎碰到她的。「我想先試貨,相信你應該不會讓我失望才對。」
玫瑰嚇了一跳,咽了咽口水,雙手不自覺地放在自己胸前,像是要防禦些什麼。「你……」他想現在就和她生孩子了嗎?不會吧!
看著她羞得酡紅的頰,戚季予心旌一搖,他本只是想逗逗她,看他的小女奴解風情到何種地步,可她生澀的反應,竟意外撩撥起他的欲念。
唇輕輕刷過她的,觸電般的感受讓他舍不得退開,沒有遲疑,他不能自己的深深吻住她。
果真如自己想象中的甜美……不,這感覺更好,更令人茫酥。他不知道光一個吻就這麼有力量,要是吃了她……
玫瑰並沒有抗拒這個吻,她也被迷惑住了,從來未識愛情滋味的她,只能軟弱地任他吮吻自己,心口怦怦作響。
他的手摸索上她胸前,從拍賣會場被帶回飯店的總統套房後,她立即洗了個澡,但礙於沒有適合的衣服,只能將就換上飯店的浴袍。他扯掉了她腰間的帶子,那完美的嬌軀立即呈現眼前。
她摟著他的頭,任由他的雙唇膜拜自己身上的每一寸,直到他也褪去他身上衣物,初見全裸男人的她,倏地驚呼
「不!」她推開他,抓起被丟置一旁的浴袍攬在胸前。
她急喘著,發現自己心裏隱隱浮動著恐懼,她瞪著他不能言語,這才想到她連主子的名都不知道哇!她真的沒有辦法……
戚季予也喘著氣,眼底盡是欲望無法紆解的挫敗。他看向一臉像受驚的小白兔的她,忍不住咒罵一聲,「該死!」
他不想勉強一個女人,盡管她是他買來的。
半晌,他就這樣光著身走進浴室,他需要冷水來為他退卻這該死的欲望。
玫瑰仍愣愣地待在沙發上,直到他洗好澡、穿戴整齊來到她面前站定。
「我們明天回香港……還有,收起你那一副像被我強暴的樣子!別忘了你的身份,取悅你的主子也是你的本分之一。」他冷冷撂下話後就走了。
她咬著唇,要自己別哭,她白玫瑰不是嬌弱的溫室花兒,她是荊棘地裏不服輸的小草,柔弱的外表只是偽裝,她其實比任何人都堅強!
只要為他生下孩子就好了……生了孩子,他說會給自己一筆錢,也許還有自由,有了錢和自由,幸福也就不遠了。
是啊,幸福它仿佛是站在高高的螺旋梯頂,而她才剛踩上了第一階,距離雖然很遙遠,前進的速度雖然很緩慢,但是一步一步,總會愈來愈接近的,然後她會遇到一個值得她愛的男人,他們會一起牽手走完剩下的螺旋梯,接著一起擁抱站在梯頂的幸福。
她會得到幸福的,她要這麼相信。
香港,戚氏大樓總裁辦公室。
「去見見她,你不會有損失的。」
「想都別想。」戚季予連頭都不抬,他的注意力全在上午由美國傳回來的市場開發調查數據,沒想到情況比他估計中的還要不樂觀。
偏偏這個時候,戚冠佑卻又來煩他。
「謝泱璿是謝氏集團總裁謝耀廣的獨生女,如果我們戚氏能聯合謝氏的力量,在商場上絕對銳不可當。」